小珠上前拍了拍镜北殇的手,“阿殇,容姐姐不是你能把控的女人,在伤得更重之前还是放弃吧!”
镜北殇气得直跺脚,想不到连朱小珠都不看好他!
不蒸馒头,争口气!他还非要把容宵月泡上不可!
“你们给我等着!”
这时,朱景亭正好处理完公务回来,看到一群人站在楼道上,便好奇地问:“怎么都在这站着啊?”
朱小珠感慨了一句:“少男情怀终会错付啊!”
朱景亭:……珠儿的话真是越来越高深了啊!
另一边,容宵月已经回到了和曾怿一起居住的小木屋,气鼓鼓地把曾怿喜欢吃的卷饼放在桌子上后,她拿起茶壶就猛灌了一口。
曾怿披着衣服走下床,一看容宵月这么不高兴,神情就严肃了起来。
“是不是事情不顺利?”
容宵月摇了摇头,放下茶壶时,直接就泼了一半的水。
“接近小丫头的事很顺利,但是我今天碰上了一个傻子!”
听到这话,曾怿疑惑地皱起了眉头,“什么傻子?”
容宵月没好气地把旅店发生的事告诉了曾怿,曾怿听完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那人还挺有意思的,或许你可以试着和他聊聊。”
“我才不和傻子聊天呢!那会拉低我智商!”
曾怿笑着拿起卷饼咬了一口,“你总有一天会碰上自己的意中人的,师兄可陪不了你太久了。”
容宵月一听,马上就垮下了脸。
“师兄你又胡说!你的身子比以前好多了!”
曾怿笑而不语,只是安静地吃着东西。
翌日清晨,迷迷糊糊地被疾风抱在怀里坐上马车,她靠在疾风温暖的怀里,瞌睡虫瞬间就飞了回来。
疾风满足地摸着朱小珠的小脑袋,并十分欠打地看了落雨一眼。
落雨克制地对疾风捏紧了拳头,可疾风在马车上陪着小郡主,他在马车外坐着马,这个落差可不是一星半点啊!
早知道有今天,他一定要在娘胎里改变自己的性别!
朱小珠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才睁开了眼睛,她从疾风的怀里抬起头看向她。
“疾风,你和落雨的伤都好了吗?”
这些日子,她和廖大夫除了给帛咏研究药,便是给疾风和落雨调理身子,生怕他们留下一点病根。
疾风轻笑道:“当然好啦!有小郡主的关心,我们就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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