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天早上就好了。”
说罢,不等她妈进来,温言就把卧室的房门关上了。
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妈,但她今天真的好累,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,她都好累。
此时此刻,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。
于是澡都没有洗,温言就倒在床上了。
发抖,她的两手两腿仍然还在发抖,浑身都好痛。
但想到自己和宫宣终于散了,温言终究还是松了一口气。
她不喜欢宫宣,她一点都不喜欢宫宣,江媛的分析是错的,因为她一点都不难过。
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,以为自己休息一个晚上就会恢复,结果到了第二天早上,她非但没有恢复,还高烧了。
在家吃了几天的药不见效果,她爸妈再也不听她的,直接把她送医院了。
医生一检查,已经是肺炎,身体很虚弱,免疫力和抵抗力也降了很多。
最后,只好办理了住院。
病房里,温言她爸妈看她脸色苍白的坐卧病床上,两人既心疼又生气她的倔强。
她妈说:“那天晚上就跟你说了,让你来医院看一下,你非不听,遭罪的还是你自己吧。”
温言她爸见她一声不吭,在旁边劝她妈:“丽君,你少说两句算了,这回就当是长记性,再说言言自己估计也没想到会病的这么严重。”
从小到大,温言的体质都很好,不是那种易生病的。
坐卧在床上,温言见她爸妈担心,她说:“爸妈,我没事的,你们都去忙吧。”
不是倔强不肯来医院,只是自己为什么生病,温言心里清楚,她怕做全身检查,怕被人看到身上的痕迹,怕解释不清楚。
所以,才不愿意来医院。
还好医生没有别处想,没有检查她心虚害怕的项目。
听着温言的话,她妈说:“都病成这样还没事,你就跟你爸一样倔,一样逞强。”
温言哭笑不得:“妈,医院有医生和护士,再说只是发烧,没事的。”
这几天在家里没日没夜的躺着,温言做了很多梦,梦见了她和宫宣这两年,梦到了宫泽。
所以昨天,她已经和部门经理部递了辞职报告,不想再和他们叔侄有任何牵扯。
实际上,辞职这事,温言早就想辞,只是被宫宣拿捏威胁,所以没有辞。
一旁,她爸妈见她说话都没有多少力气,便没再唠叨她,交代了她几句就去学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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