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时,宫宣也下班了。
下了电梯,离开公司大楼,温言右转正准备去乘地铁的时候,只见宫宣孤身一人坐在右边的花坛上抽烟,他的车子则是停在路边。
就这么碰上宫宣,温言先是被吓了一跳,而后才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:“宫宣,你怎么坐在这里?”
叫他名字早就已经成习惯,所以眼下在公司门口,温言也是叫他名字。
听着温言熟悉的声音,宫宣转脸就看向了她。
紧接着,灭掉手中的半截香烟:“下班了?”
“嗯。”打量着他,温言又问:“你这是?”
宫宣这阵势,不管谁看到都会很奇怪。
“闷。”又转移了话题:“你还没吃饭吧,一起吃晚饭。”
“……”温言。
这台词怎么这么熟,难道他们宫家的人都喜欢这样吗?
不等温言反应过来,宫宣走到迈巴赫跟前,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,然后抓着温言的手臂就把温言塞到车子里。
这一点,他倒是比宫泽自觉,也霸道多了。
强行被宫宣塞进车里,温言转头看着他说:“我又没答应你吃晚饭,你这人还讲不讲理?”
温言的拒绝,宫宣一手撑在门框上,一手撑在车门上,就这样看着她。
她昨天能陪宫泽吃饭,今天就不能陪他吃饭?
四目相望,温言看着宫宣直视的眼神,看他一副你今天下车试试看的眼神,她嗖的一下把脑袋缩回去,老老实实把安全带系上。
他要请吃饭,她去吃就是了。
见温言把脑袋缩回去,宫宣一笑,然后关上车门,吹着小口哨绕过车头,就坐进驾驶室了。
宫宣也没挑其他的店,而是带温言去了她昨天和宫泽去的那家店,还是同一个包间。
两人进了雅间,温言看着宫宣问:“宫宣,你什么意思?”
这会儿,温言怎么都不相信,宫宣今天这一切是巧合。
反正,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。
温言的问话,宫宣漫不经心的说:“能有什么意思?难道你心虚了?”
宫宣话音落下,服务员打开房门开始上菜,就连菜品都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。
温言爱吃什么,宫宣是知道的,把菜品一个不变的全部点上,宫宣就是故意的。
温言见状,也懒得和宫宣讲太多,拿起碗筷就若无其事的吃。
温言绝口不提昨天晚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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