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竟有不知名的,古老而深邃的意蕴在流转。
两人一时都不敢说话了。
过了片刻,墨画回过神来,见顾长怀两人都望着自己,神情有些疑惑道:
“怎么了?”
顾长怀斟酌:“你……想什么呢?”。
“没什么,有了一点点小小的感悟。”墨画谦虚道。
顾长怀神色复杂。
于沧海也目光微颤地看了眼墨画。
之后众人又聊了几句,顾长怀便起身离开了。
“道廷司那边有事,我要先回去一趟……”顾长怀道,而后又看了一眼于沧海,“你就留在这里,好好养伤,之后我有问题,再来问你。”
明明他只是金丹初期,于沧海是金丹中期,他却一点礼貌不讲,话语间一点都不客气。
于沧海也知道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的道理,拱了拱手,没说什么。
墨画摆手,“顾叔叔慢走。”
顾长怀又看了眼墨画,叮嘱道:
“待会你早点回宗门,尽量少外出,还有记住了,肖家执司的事,对谁也不要提及。”
墨画连连点头,“放心吧,我谁也不告诉。”
顾长怀这才离开。
不过他也没有太担忧。
墨画这小子,肚子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。
若说起“不可告人”的事,炸死个道廷司执司,还是与罪修同流合污的肖家执司,恐怕在他那里都不一定能排得上号。
顾长怀离开后,墨画就悄悄问于沧海,“于老……前辈……”
顾叔叔是金丹,能不给他面子。
但自己只是个筑基,还是要讲些礼貌,喊声“前辈”的。
于沧海却对墨画有些忌惮,料想墨画背景肯定不一般,连忙道:
“老前辈不敢当,小友若不嫌弃,喊我一声长老吧。”
他之前,也的确是族中的长老。
若是水狱门还在,他金丹中期的修为,算起来也能担得上一个长老之位。
“嗯,于长老,”墨画好奇道,“你们水狱门,到底都有哪些传承?”
于沧海微怔,而后有些警惕地看了眼墨画,一板一眼道:
“我们水狱门的传承,只能传水狱门的后人。”
意思是,你别打听了,不可能告诉你的。
“我就问问。”墨画嘀咕道。
他是有一点点想学,但也就一点点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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