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模样,周南下意识的裹了裹后槽牙,面色微沉。
身后,传出了仵作的声音,“唇舌变色,乃是中了剧毒的症状。”
出了县衙大牢,扈崇贵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与他一同被安置的,还有魏禄。
“扈大人,如何?”魏禄忙问,“果真是吴师爷出了事?”
扈崇贵点头,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怪不了旁人,他自个乱嚼舌根乱说话,污蔑良善,自然会遭天谴。记住了,这是天谴!”
“天谴?”魏禄面色发白,整个人呈现出慌乱的之色。
去他的天谴,都是心知肚明的事,非要自欺欺人,这滋味委实不好受,早知道会有这一日,当日他就该……
然则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!
“此事很快就会了结,魏大人放心便是!”扈崇贵拂袖落座,淡然饮茶。
很快,扈崇贵的话,应验了。
午后时分,外头看守的衙役三五成群的,议论纷纷。
魏禄开了门,躲在廊柱后面听闲话。
只听得这些衙役,一会说什么孩子死了,一会说吴师爷是中了五毒门的毒而死,人证皆亡,显然是死无对证。
话很细碎,但魏禄听得仔细,自个一连串便明白了大概。
所谓孩子死了,应该是指耿虎的儿子,那小子是山寨里的幸存者,若是连他都死了,那这桩案子就再无活口。 没了苦主,谁来状告周柄?
魏禄心头怔了怔,抿唇望着虚掩的房门。
傍晚时分,院子外头的守卫都撤了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魏禄有些莫名心慌。
扈崇贵光明正大的走出了房间,外头已无人,自然不会有人拦着他,魏禄则没再跟着,他原就是被安置在县衙内。
回到客栈,扈崇贵沐浴更衣,像个没事人一般,照样吃饭休息。
客栈里,有扈崇贵的亲随,这儿自然比县衙安全,饶是锦衣卫想要监视他,亦不可能靠得太近,只能远远的守着。
夜色彻底暗下,客栈里终于来了不速之客。
周柄前脚出现在客栈外,后脚消息便传到了县衙。
“你怎么还敢来?”扈崇贵立在窗口,负手背对着他,“不知道外面都是锦衣卫的人吗?”
周柄冷笑,“您觉得我会这么蠢?姐夫,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!既然我敢做这等事,自然是早有防备。”
“早有防备,不还是成了丧家犬?”扈崇贵转身看他,“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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