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老巢,其实就是一个小四合院的后院里,刨出来的一个地窖,里面的确放着几口大箱子,在旁边还丢着一把卷刃的刀。
“这倒是侍卫专用的。”年修捡起了地上的刀,“出现在这里,委实有些匪夷所思。”
箱子,的确是税银专用的箱子,封条被撕开,上头还有江南道专用的官戳。但是这刀,按理说应该在水里,毕竟保护税银的侍卫都是在船上消失的。
“要么是这些人把侍卫的尸体都捞走了,要么这些人还没死,只是被控制了。”年修眉心微凝,“爷,这儿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线索了。”
苏幕面色沉沉,“把这些箱子先弄出去。”
“是!”年修行礼,当即让人把箱子都往外搬。
这地窖里以前应该是装酒的,有不少酒坛子在角落里堆积。
“苏千户,好似也没别的了。”江利安环顾四周,“就是一些酒坛子而已,要不,咱们先上去再说?”
苏幕没有理他,既然把其中几口大箱子丢在这里,还刻意放了把卷刃的刀,证明侍卫和税银的所在,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。
四周的确只有酒坛子,但是……
苏幕摸了摸四面的石壁,其中有一面石壁委实有些奇怪,前面堆砌着一人高的酒坛子,不像其他的石壁,只堆砌几排。
瞧着地面上的痕迹,有些空荡荡的印记,可见这些酒坛子在这里摆了很久,都已经落灰了,但不知道什么缘故,忽然被清理了大半。
那么被清理掉的酒坛去了何处?
要么被搬走,要么被堆砌成墙。
“让开!”苏幕冷然开口。
江利安一怔,“嗯?”
见着他没动静,苏幕幽幽的望着他,“听不懂吗?让一边去!”
“哦哦!”江利安连连点头,赶紧闪到了一旁角落里,离苏幕远远的,“这样行不行?”
音未落,骤见苏幕拂袖,强大的掌风瞬时将堆砌的酒坛子,劈得四分五裂。
响声哗然,尘烟漫天。
年修疯似的冲了回来,面色发青,“爷?”
“我没事!”待尘埃落地,苏幕眯了眯眸子。
江利安被扬起的尘埃呛得连连咳嗽,挥着袖子回到了苏幕身边,不敢置信的瞧着眼前的石壁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还没看出来吗?一道暗门!”年修瞬时拔剑。
瞧着这阵仗,江利安可不敢往前冲,紧赶着给蜂拥而入的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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