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朝廷还是江湖,无弦这个名字,苏幕不曾听过,沈东湛也没有任何印象。
搜索以往的记忆,苏幕仍是一无所获,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?而且他到底是对江府有仇,还是想为江府报仇?
“你是如何知道,他叫无弦?”沈东湛问,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当初在定远州、在殷都交手,沈东湛和苏幕都没能追查到,这老道的一点线索,现如今却被一个水寇道出了姓名,委实叫人难以信服。
“那日,他偷偷去乱葬岗祭拜,我跟踪了他……”男人终是体力不支,晕死过去。
苏幕骇然僵在当场,“乱葬岗……”
“苏幕?”沈东湛犹豫了片刻,低唤着她的名字,“你没事吧?”
苏幕摇摇头,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。
出了帐子。
今儿的天气可真好啊,万里无云,阳光明媚。
温暖的光落在身上的时候,能让你感觉到自己还是个人,活生生的人,而不似乱葬岗的夜,一片孤寂,死一般的阴冷彻骨。
“爷?”年修第一时间迎上去。
沈东湛倒是没多说什么,只是面色有些沉冷。
周南心里一怵,爷的面色不大好,保不齐又牵扯出了什么事?!
“别让他死了,我留着他还有用。”苏幕开口。
年修颔首,当即吩咐了大夫进帐内守着。
一回头,苏幕已经翻身上马,年修忙不迭跑了回来,“爷,您这是要去哪?”
“别跟着,我去去就回。”苏幕策马扬鞭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年修愣怔,“沈指挥使,到底发生何事?”
“我去看看!”沈东湛亦翻身上马。
眼见着自家爷,策马疾追苏幕而去,周南不由的摸了摸自个的下巴,略作深思状,“这是玩的哪一出啊?”
一个跑,一个追?
“爷定然是遇见了什么事。”年修愣愣的站在原地,“她甚少有这般情绪失控的时候。”
周南蹙眉看他,“你如何知道,你家爷是情绪失控,而不是有要事在身?”
“那你方才怎么不去追沈指挥使?”年修轻呵,“你这般能耐,为何不猜一猜,他们这是有什么要务在身?”
周南哑然,小阉狗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?
不过,这两人到底要干什么去?
哪怕苏幕一个字都没说,沈东湛也知道她要去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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