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有意思!”栾胜目色凝重的盯着他。
沈东湛眼角眉梢微挑,面色却清隽冷冽到了极点,“多做点有意思的事,总好过做那些个没意思的事,栾督主以为呢?”
“哼!”栾胜没有回答。
这副模样,真是与沈氏夫妻一个德行!
可见,言传身教的重要性!
沈东湛拂袖而去,没有回头。
“督主?”奈风心虚的上前,“是奴才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面上已经挨了一巴掌,清脆而响亮。
奈风扑通跪地,“奴才该死,奴才办事不利,谁曾想竟是都落在了锦衣卫的眼睛里,倒叫他们拿捏住了把柄。”
“废物!”栾胜狠狠的剜了他一眼,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!”
奈风伏跪着,不敢辩解,更不敢起身。
“栾督主这一大早的,生了这么大的气?”顾西辞慢慢悠悠的行来,面色瞧着倒是不似昨日苍白,只是还有些憔悴,病容不减。
栾胜眯了眯眸子,鼻间冷哼,“顾公子倒是挺喜欢管闲事的。”
“栾督主多虑了,这若不是太子寝殿门前,顾某定不会多说半句。”顾西辞的意思何其明显,不管栾胜有多嚣张,在太子寝殿门前总该收敛。
太子始终是太子,栾胜到底只是奴才。
“顾公子真是思虑周全。”栾胜转身就走。
顾西辞躬身作揖,目送栾胜离去的背影。
“公子?”云峰有些恼火,“他……”
顾西辞抬手,示意他不用多说,有些事儿搁在心里就好,何必戳破呢?至少就目前而言,栾胜是不会再对他动手了。
他到底是太子跟前的人,栾胜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。
“计划被打破,不高兴才是正理。”顾西辞朝着李璟的寝殿走去,眼下只有哄好了李璟,才能让栾胜投鼠忌器,打消杀他的念头。
左不过,这一大早起来没瞧见苏幕……顾西辞的心里隐约有些不安,别是被栾胜看破了,这会又在哪受罚吧?
不只是顾西辞担心,沈东湛也有此担虑。
晨起就没见过人,也没敢打听,毕竟是在栾胜的眼皮子底下。可若只是晨起见不着面倒也罢了,到了晌午也没见着人影,这就有些奇怪了。
“卑职去瞧了一眼,连年修都没瞧见。”周南偷摸着扒了一下墙,“真是奇了怪了,门窗紧闭,院子里面没人,外头倒是守得严严实实,卑职还是趁着换班的时候,费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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