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心狠。
任凭顾怜儿哭得撕心裂肺,也没能换来顾震的犹豫。
顾芸儿早有准备,在欢儿说主院把顾怜儿叫走之时,她就觉得,这可能是个好机会,自然不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。
不管爹会不会答应,她都要试试。
这不,就成功了!
顾西辞没吭声,微微侧过脸,瞧着跪在地上、蜷成一团的,甚至于有些微颤的顾南玉,不由的眸子暗了暗。
过了半晌,终是有了动静。
顾怜儿面如死灰的回来,两个嬷嬷跪在顾震面前回话。
“启禀将,军!”两个嬷嬷行礼,“二小姐早已不是完璧之身,且看着……尚存行房过后的痕迹。”
也就是说,就在不久之前,顾怜儿还与人有染。
这两个嬷嬷都是府里的老人,有些东西看得比谁都清楚明白。
“什么?”顾震目色狠戾的瞪着顾怜儿,“你今儿若不把话说清楚,知道后果如何!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?是谁?”
顾怜儿瘫软在地,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此时此刻,她还能说什么?
供出雍王,只怕雍王现在不会承认,而且爹也会勃然大怒,年轻轻的姑娘家与人私通,必定死路一条。
若是把锅甩到顾南玉的身上,只怕死得更快,到底是自家人,即便没有血缘关系,但……爹好面子,是绝对容不下这样的事情。
所以,不管顾怜儿说出是谁,都难逃一劫。
这一次,是真的被顾芸儿算计死了!
顾芸儿瞧着她这般神色,自然是心头大喜,看样子自己这一招走对了,想起那天夜里,自己给沈东湛下了药,可沈东湛第二天却什么事都没有,她这心里就有些打鼓。
如今看来,自己做了嫁衣,便宜了这顾怜儿!
呵,敢爬上她沈大哥的床榻,她还能饶了这小贱蹄子吗?
“还不说?”顾震勃然大怒,登时剧烈咳嗽起来,“简直是家门不幸,奇耻大辱!”
顾西辞疾步上前,“爹,您别激动,顾着自个的身子。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,还是想想该如何解决吧,生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。”
“还不说?”顾震怒然直视,“是想让我把你也赶出府邸吗?”
顾东朝母子离开府邸,至少还有别院可以居住,但若是因为这事把顾怜儿赶出去,那顾怜儿可就真的完了,彻底的玩了。
男子和女子是不一样的,女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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