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伤人,敢作祟!”
管家行礼,“是!”
不瞬,两个家奴被带上来,齐刷刷的跪在了顾西辞的面前。
“当时是怎么回事,你们再说一遍!”顾西辞性子冷,这是府内众人都知道的事情。
两个家奴吓坏了,一个比一个面色青白,跪在那里瑟瑟发抖,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。
“当时,二小姐说肚子疼,说要上茅房,奴才不敢放了她,但又不敢耽误,只好跑去请示管家!”略瘦的奴才先开了口,“想着二人都绑着,只需要一人看着便罢!”
另一人忙补充,“他走之后,奴才就一直看着,谁知道屋内忽然传出了痛苦的喊声,二小姐直嚷嚷肚子疼,奴才赶紧进去看看,谁知道……谁知道刚一进门,后脑勺就挨了一棍子,便什么都不知道了!”
“待奴才领着管家回来的时候,二公子已经浑身是血的倒在门口,二小姐也不知所踪。”瘦子磕头,“是奴才等看管不利,请公子恕罪!”
顾西辞低头叹了口气,转头望着踏入柴房的苏幕。
“一个女子,居然能挣开绳索,你们这位二小姐还真是好本事!”苏幕蹲在地上,瞧着被割断的绳索,“这是自带刀刃,还是内力浑厚?”
顾怜儿向来以娇弱示人,看她那细胳膊细腿的,内力浑厚是绝无可能!
“袭击你的是二小姐?”顾西辞问。
家奴点点头,俄而又摇头。
“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云峰急了。
家奴有些犹豫,“奴才没瞧见人影,当时就不省人事了,如果不是管家他们把奴才叫醒,奴才这会估计还晕着呢!”
他只是挨了一闷棍,哪儿有机会见着人。
“屋子里就两个人,不是顾怜儿就是顾南玉。”沈东湛怀中抱剑,“顾南玉伤得重吗?”
管家忙道,“被发簪给扎了一下,大夫说幸好偏了点,要不然扎着心口便是回天乏术,人这会还昏迷不醒。”
用脚趾头想也知道,这发簪扎人,是谁干的?!
“这二小姐瞧着柔弱,办起事来倒是个心狠手辣的。”周南摇摇头。
苏幕从屋内出来,“是你们的二公子,自个把人放走的。”
闻言,管家震惊,“苏千户,这话可不敢乱说,二公子现如今还昏迷不醒,若是他与二小姐联手,怎么可能会落得如此下场?大夫说了,那簪子差点就扎着心口,二公子差点就没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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