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清冷,站在那里,眸光凉薄的望着她,“人如其名,你真可怜,想走歪门邪道,没成想竟把自己都搭了进去。”
顾怜儿还想说点什么,奈何这撕心裂肺的疼痛,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,连呼吸都倍感困难,何况是嘶喊。
她,已经没有力气,开口说话……
房门合上,门口站了两个人,显然是看守的家丁。
对于顾怜儿,已经不需要浪费太多的人手,费心看守着她,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,连说话都使不上劲,何况是逃走。
等顾芸儿醒转,顾震身子好些,再处置顾怜儿不迟。
眼见着门窗紧闭,顾怜儿只觉得自己陷入了绝境,一颗心死了又死,灰了又灰,到了如今这地步,她除了紧紧攀附着雍王这棵大树,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。眼见着与父亲闹掰,还是没能拿到白玉龙戒,真是失算!
“顾芸儿,我诅咒你不得好死!”临了,她还是觉得,得出一口恶气。
即便是死了,也得拉个人给自己陪葬,而那个高高在上的嫡长女,若是能死在自己之前,简直是老天爷长眼!
蓦地,窗外略有些动静。
眼皮子很沉,顾怜儿努力的破开一条眼缝,恍惚间好似看到了一个人影,从窗外入,悄无声息的朝着她走来。
顾怜儿张了张嘴,却是精疲力竭的说不出一句话来,只瞧着那人静默着走到了床前,黑压压的影子,终是将她笼于阴翳之下……
不得不说,顾西辞的决定很正确。
太医虽然不能及时为顾芸儿解毒,但随身带着的解毒丸,倒是能帮上忙,暂缓毒性蔓延,“不是剧毒,尚可保全性命。”
“能排出体外吗?”顾西辞问。
太医点点头,“问题不大,只是需要时日,毕竟咱们没有解药,只是依着毒性用药,缓缓而治,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“那就好!”顾西辞如释重负。
刘徽拱手,“多谢太医,那我这就去回了将,军,免得他担心。”
语罢,刘徽冲着沈东湛抱了抱拳,以示感激,快速离开了顾芸儿的卧房。
人没事就好,别的都可以慢慢来。
“云峰在路上,与我说了。”沈东湛站在床边,瞧着双目紧闭的顾芸儿,“没想到这雍王蛊惑人心的本事,这般厉害,以至于顾怜儿居然着了魔似的,为了他对付自家人。”
顾西辞叹口气,“多半是对家里人失望,攒够了便开始生恨,于是被雍王稍加利用,便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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