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走的第二天,我就来了南都,只不过……不想与你们碰面,免得到时候我一出现,你们一个个不是点头哈腰,就是太过热情,我不喜欢。”
“婶母想必有话要跟沈指挥使说,咱们这厢就不打扰了。”顾西辞拱了拱手。
沐飞花报之一笑,“这儿交给我,多谢你对我儿的照料,来日顾家若有什么难处,齐侯府一定会帮衬。”
“多谢婶母!”顾西辞行礼,退出了房间。
出了门,刘徽有些不解,“公子,您为什么不提苏千户的事儿?”
“母子两个开口,比较方便一些。”顾西辞其实早就听出来了,沈东湛这是要使坏。
房门一关,自家人更便于言语。
“你跟娘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我这刚从城外回来,瞧着东厂的人出去的,不过我没弄明白,你们为何会起冲突?那老王八蛋按理说,不太可能沾你,怎么这一次就……”沐飞花对栾胜还是有点了解的。
周南急忙解释,“夫人有所不知,那老阉狗之前装模作样的,来试探咱家爷和苏千户,结果被爷和苏千户联手,把假面给撕下来了,于是乎这老东西就翻脸了!”
“恼羞成怒?”沐飞花秒懂。
周南一拍大腿,“可不是嘛!”
“这老王八蛋!”沐飞花咬着牙,“真以为我沐飞花不当家,这齐侯府就没人了是吗?得,我去给他松松筋骨。”
沈东湛“勉力”撑起身子,“娘,他到底是东厂提督,您身为齐侯夫人,万一真的交起手来,这栾胜到了皇上跟前倒打一耙,您说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是啊夫人,咱不能明着去,那老阉狗狡猾得很,万一反咬一口,咱可就说不清楚了!”周南添油加醋,“到时候回到殷都,他又给咱爷使绊子,那就麻烦了!”
沐飞花眼角眉梢微挑,“这你们就放心吧,我心里有分寸。湛儿,你现在觉得如何?”
“娘,我没什么大碍,当时是没防备栾胜会下狠手,所以吃了暗亏。”沈东湛解释,“只是,您真的要去找栾胜?”
沐飞花双手叉腰,“你瞧着,老娘我是这么怂的人?儿子都被人打到昏迷,我还能就这么算了?我告诉你,世间就没有这么当娘的!今儿,我要是不为你出这口气,明儿他就敢真的对你下毒手!”
这话一点都没错。
欺软怕硬,得寸进尺,乃是人性。
“好好休息,接下来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,回头你爹要是来了,就告诉他一声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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