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苏幕悠哉悠哉的吃了馄饨,悠哉悠哉的起身溜圈,就在大街上晃荡,不刻意的隐藏,亦没有回头瞧过半眼。
凭他们是谁?也敢跟踪她!
打从她上了街,她就知道自己被跟上了,要不然也不会悠哉的吃着馄饨溜大街。
拐个弯,苏幕进了茶馆,就在大堂里坐着,淡然饮茶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这帮人兴许意识到自己八成已经露了馅,面面相觑了一番,当下转身离开,走得很是匆忙。
苏幕幽幽的放下杯盏,终于转头瞧了一眼大门口方向,眸光狠戾。
须臾,她起身离开。
只是苏幕怎么都没想到,这些人居然进了庭芳楼的后门。
花楼里的人?
一直以来,苏幕还真的没怀疑过庭芳楼里的人,这花楼的存在,远胜于她在殷都的念头,比她更早出现在这儿,若是真的有什么异常,义父应该早就发现了。
这是怎么回事?
想了想,苏幕纵身一跃,跳进了庭芳楼。
对于苏幕而言,庭芳楼并不陌生,早前和沈东湛倒是在这儿喝过酒,当时还醉了……酒品不好,将他调戏了一番,以至于后面成就了一段姻缘,想来也是有些缘故的。
庭芳楼一切如旧,那两个探子径自上了二楼,关起门来便没有再出来。
苏幕也不知道问题在哪,在庭芳楼里绕了一圈,瞧着没有什么异常,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?可到底缺了什么呢?
二楼的房间内,除了那两个探子,没有别人。
苏幕没时间在这里耗着,悄无声息的来,悄无声息的走。
东厂大牢里。
温驰奄奄一息,可栾胜不让他死,他就死不了,上好的参汤吊着一口气,身上被剐得血淋淋的,真真是惨痛异常。
“温驰。”苏幕立在他跟前,“都到了这个时候,还要嘴硬?有意思吗?能把你留在这儿,就说明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,你的确是五毒门的人,当日在南都从悬崖底下逃脱的,是你吧?”
温驰面无血色的抬眸,眼眸所到之处,皆是血色殷红,唇瓣干涸裂开,他张了张嘴,声音低弱如蚊蝇。
“东厂很快就端了你在煜城的老巢,哦,就是你的清风明月庄,关于你父亲温老庄主,也会很快被送到殷都,让你们父子团聚?”苏幕音色平静,“一家人,总归要齐齐整整的,不是吗?”
温驰唇角的血,带着涎沫滴落在地,牵着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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