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飞花双手环胸,一言不发的立在窗前,真以为她什么都没听到?
呵,再敢作祟,打断你的腿。
沈丘眨了眨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沈东湛。
“爹放心,您说的我会记住的。”沈东湛笑了笑,“男人是该承担起,属于男人的责任,要不然与牲畜何异?爹好好休息,改日我会带她来看你。”
沈丘抿唇。
没心肝的白眼狼。
“娘,我先走了。”沈东湛揖礼。
沐飞花点点头,“你只管去忙的事,家里自然有我照顾,放心便是!”
“是!”沈东湛点点头,终是退出了院子。
如沈东湛所料,宫里很快就来了消息。
天蒙蒙亮的时候,皇帝派人传召沈东湛进宫。
“皇上!”沈东湛行礼。
经过了二皇子谋逆,如今又换成了雍王抗旨逃离,皇帝的病势仿佛更重了些,躺在软榻上有些气息奄奄的。
“皇上?”栾胜在旁伺候着,微微将皇帝往上托了托。
皇帝靠在软垫上,面色灰白得厉害,“沈爱卿来了。”
“皇上!”沈东湛靠近些许。
皇帝叹口气,“雍王之事,着锦衣卫全权处置,朕要亲口问一问,他到底想干什么?沈爱卿,你可明白朕的意思?”
“臣明白!”沈东湛俯首。
皇帝这意思,不就是要他留活口吗?
“朕相信,沈爱卿能力卓绝,肯定可以帮朕分忧解劳。”皇帝低低的咳嗽着,“朕会即刻下旨,你按旨办事!”
沈东湛行礼,“是!”
“沈爱卿啊!”皇帝抬眸看他。
在他抬眸的一瞬间,沈东湛看到了灰白眼底的狠戾,转而又化为无形,消失无踪,帝王对于齐侯府的忌惮,从未减弱过分毫。
沈东湛敛眸,所谓君臣,当有区别。
君心在上,臣心内敛。
“皇上?”沈东湛近前,“臣一定会加派人手,吩咐下去,务必护送雍王殿下回宫觐见,请皇上放心便是。”
皇帝松了口气,“有爱卿这句话,朕就放心了。对了,你爹还没好吗?”
“爹……”沈东湛皱了皱眉,“回皇上的话,家父他身子康健了不少,但是他行动不便,所以这一时半会的解不了禁足,进不了宫,还望皇上谅解。”
皇帝望着他,似乎是细品他说的话,“禁足?”
“臣母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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