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不懂医术,何来这样的感觉?”李珝觉得诧异,对于这件事,他着实不敢苟同,“可不敢随便开玩笑。”
若是误导了沈东湛或者叶寄北,那还得了?
李珝虽然不涉朝廷之事,但也清楚,生死一念间是什么意思,任何的错误判断,都会陷沈东湛和锦衣卫,于危险的境地之中。
“我是不会医术,可我幼时身子不好,是跟在巫医才长大的,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?”云朵一脸鄙夷的瞧这三个大男人,“巫医怎么给人瞧病的,我都知道!”
李珝问,“巫医给人瞧病,你干什么呢?”
“我?”云朵眨了眨眼睛,“我彼时年纪小,光顾着吃了,早知道……我就学个一招半式的,这会也能闪瞎你们的眼。”
李珝摇摇头,剥了嫩花生往她嘴里塞,“这样挺好,吃吃喝喝,无忧无虑,学那些个作甚?还是别学了!”
学会了,保不齐要闯什么祸,便这么吃吃喝喝,闯祸也容易收拾。
“你还没说到正题上。”沈东湛音色沉沉。
云朵点点头,“若是寻常的病症,你们的太医应该可以瞧出来,唯有一种,我想……你们中原人可能没见过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沈东湛眯起危险的眸子。
云朵笑问,“我知道,你们都听说过蛊毒,也许你们中原也有,但你们见过南疆的蛊毒吗?尤其是,丝蛊!我瞧着你们皇帝的脸色灰败,可一点都没有你们说的那种,将死之态,所以是不是他做了点什么呢?”
“丝蛊?”叶寄北直挠额头,“什么跟什么嘛?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?”
云朵笑道,“孤陋寡闻了吧?南疆独有的好东西,一般人还得不到呢!”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李珝也诧异,脑子一片浆糊,完全没明白自家媳妇在说什么?什么好东西?
生病,还能生出好东西来?
“这东西,不是谁都能用的,要用一母同胞的手足性命,来维系自己的性命。就是你们说的,以命换命!”云朵继续剥着嫩花生,美滋滋的吃着,“像你们这些,都没机会用上。”
原本三人还听得津津有味,最后那一句说出来,叶寄北率先看了看沈东湛和李珝。
“我和靖王是没机会了,他还有!”叶寄北指了指沈东湛,“华云洲还有位齐小公子呢!”
云朵一愣,“哦,那你能用上!”
沈东湛:“……”
“一定要一母同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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