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矿藏分布图?”沈东湛眯了眯眸子,“怎么会在柳青山的手里呢?”
周南也想不明白,这东西怎么会落在柳青山的手里?天族之物,密藏不出,是为两幅,一幅已出。
“难道说,当初天族覆灭,也有这惠国公的一份力?”周南只能这么猜,要不然如何解释,这天族的东西怎么会落在柳青山的手里?
沈东湛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“查!”
哪怕将当年的事,翻个底朝天,也得查清楚天族的事情,既然事关苏幕,便不能马虎,务必查得一清二楚,也算是给她一个交代。
“是!”周南颔首。
沈东湛回过神来,瞧一眼周南,“真没事了?”
“挨了两箭而已,又不是没受过伤,多大点事!”周南笑了笑,面色仍是有些苍白,“爷只管放心,只要能站着,绝不躺着,咱们习武之人,这么点皮肉伤压根不当回事。”
毒清了,那就没什么大碍了。
“你自个的身子,自个心里清楚。”沈东湛也不是矫情的人,“扛不住了就休息,没什么问题就好好办差。”
周南行礼,“是!”
其实周南也知道,沈东湛身边需要人。
有些事,即便是暗卫也不好去办,唯有周南这位生死之交,才能让沈东湛放心。
夜里闹腾了一场,栾胜受了训斥。
这事儿一传出去,宫内外皆有些人心惶惶,谁不知道东厂提督栾胜,素来是个睚眦必报之人,如今吃了亏,还不知要找谁出这口恶气。
是以,众人皆提心吊胆。
尤其是天牢内,雍王妃乍听的这话,瞬时瘫坐在地上,面如死灰。
原本是想跟栾胜合作,毕竟栾胜手段狠戾,乃是真小人,雍王妃生怕沈东湛护不住她,所以才会牢牢抓住栾胜这棵大树,谁曾想这一次,竟是赌输了。
哆哆嗦嗦的提起桌案上的小壶,雍王妃快速倒了杯水,兀自喝了两口,权当是定神,扶着桌角慢悠悠的坐下,转头望着立在牢门外头的狱卒。
“我要见栾胜,我要见栾胜!”雍王妃忽然发了疯似的揪着木栅栏。
狱卒就立在外头,就这么凉凉的睨着她,“督主没空见你,你还是好好待着,等着皇上降罪发落吧!”
雍王妃哪会甘心,眼下栾胜受训,保不齐会对她暗下毒手,这阉人素来不讲道理,出尔反尔更是常事,如果不能……
蓦地,雍王妃冷不丁蜷起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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