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东湛无视于李珝的恼羞成怒,兀自淡然从容的饮茶。
瞧着某人这般姿态,李珝愣是一口气憋在胸腔,咽不下吐不出,气得半死,又无话可说,毕竟他着实没多说什么。
“算你狠!”李珝哼哼唧唧的坐下。
云朵赶紧给自家夫君倒了杯水,伸手捋着李珝的脊背,“没事没事,反正不是外人。”
别看方才笑得欢,这会倒是吃了瘪,愣是笑不出来了。
“沈东湛,你怎么会……”李珝咂吧着嘴,“我就表现得这么明显?”
沈东湛抬眸看他,“如果我没记错,你乳母的小孙子,也是无声无息的消失了,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。”
听得这话,李珝端起杯盏喝了口水,一言不发。
“那还是很多年前的事儿,你刚从宫里出来,这靖王府破落不堪,你亦是一无所有。”沈东湛说的这些事,云朵是半点都不知情,是以听得分外专注,“唯一陪伴的就是植吾和你乳母。”
李珝苦笑着,垂了一下眼帘,再抬头时,还是那一副嘻嘻哈哈的神色,“多大点事,你还记到现在?就因为这事,你怀疑我?”
“你乳母得知家中出事,气急攻心,一下子就厥了过去,当时就没了气儿。”沈东湛继续说道,“你对这事耿耿于怀多年,不许府内人多提半句。后来我接手了锦衣卫,这卷宗便到了我手里,偶有在外办差,竟也听得些许风声。”
李珝挑了一下眉头,不吱声。
“你与植吾到处跑,一则是为了你母妃的遗愿,二则……也有这一缘由吧?但是你藏得深,于是乎没人在意过这个问题,全都忽略了这事。”沈东湛瞧着他。
这一来,李珝就不明白了,“既是都忽略了,你为何又会找上我?”
“事发突然,苏幕都只是去探探消息,我也是后知后觉才赶过去,按理说除了凶手,没人会这般死盯着,消息如此及时。”沈东湛揉着眉心,“除了东厂和锦衣卫,城外竟还有这般人物……”
李珝轻咳了一声,“就不能是别人?我这一无长物,二无权势,用脚趾头想,都不该想到我身上,不是吗?”
“很不巧,此前曾经派人打探过你的消息,发现有一帮江湖人在刻意帮你隐瞒行踪。”沈东湛悠哉悠哉的瞧着他,“我当时还觉得奇怪,动用锦衣卫的力量,竟也没法子找到你,那你得有多大的能耐?”
李珝转头看了云朵一眼,“我这……纯粹是为了自保。”
这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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