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空空荡荡的。
「苏幕?苏幕?」李璟疾步进门。
苏幕的房间内空空荡荡,床榻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,整个屋子内冷冷冰冰的,瞧着就不像是有人住过的痕迹。
或者说,是长久没有人住了,所以这屋子里连点人味都没有。
「苏幕?」李璟愣了愣,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。
顺子也诧异,这屋子里没人?
李璟行至床前,伸手摸了摸床褥,「冷的。」
顺子明白了自家殿下的意思,转身摸了摸桌案上的茶壶。
茶壶冰凉,提起茶壶盖,内里早已没有茶水,可见这屋子里长久没人居住,连桌角都有些灰尘,没人居住也就罢了,竟也没人打扫。
这说明了什么?
「苏幕早就不在苏府了,栾胜这老东西,摆了本宫一道,装模作样的让人围拢苏府,就是为了掩人耳目。」李璟咬牙切齿,「这厮到底在干什么?苏幕呢?他把苏幕弄哪儿去了?」
顺子心头微惊,确也不知这位苏千户去了何处?
这些事,东厂的人素来守口如瓶,不可能轻易为外人道也。
顺子虽然也是东厂出来的,但这些年跟着太子李璟,很多消息自然不可能告知于他,是以……
「栾胜!」李璟不怕苏幕出门办差,只怕栾胜故布疑云,最后是为了遮掩某些不可告人之事。
比如说,栾胜杀了苏幕?!
「难怪这些日子,本宫每每提及苏幕,他都极力遮掩着,浑然不给本宫机会,却原来是这样的缘故,他对苏幕下手了,他肯定对苏幕下手了!」李璟拂袖将桌案上的杯盏,狠狠掼碎在地。
顺子心惊,慌忙跪地,「殿下息怒,事情没有查明,一切尚无定论,殿下……殿下……」
还不等顺子说完,李璟已经夺门而出。
「殿下?」顺子慌忙疾追。
然则下一刻,顺子顿在了门口。
院子里,栾胜冷然伫立,手中捻着那绿油油的佛串子,周遭被东厂的蕃子围得结结实实,怕是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。
「殿下,三思啊!」顺子回过神来,慌忙劝诫。
李璟站在台阶上,怒目直视,「栾胜,你把苏幕藏哪儿去了?」
「殿下不在宫里待着,跑苏府作甚?皇上有旨,请殿下跟着太傅大人好好研习,如何处理朝政,而不是让您在外头闲逛。」栾胜不卑不亢捻着佛串子,站在原地一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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