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贺骁在白沙矍的两次战斗,你再跟我说一遍,越细越好。」樊隆沉吟,「嗯,你还记得住吧?」
「怎么记不住?」说起两战,樊胜就想咬牙,「每一招每一式,我都记得!」
「那就每一招每一式都拆给我看。」
樊胜与贺灵川的战斗都是简短快捷,两场加在一起,时长也没超过一刻钟。但他给兄长掰开来演示前后却达半个时辰。
当然,发生在荷宫的第二场战斗,他和贺骁从头到尾都没短兵相接,只有对方诡计层出不穷。
樊隆看得格外仔细,越到后头脸色越是凝重。最后他问:「贺骁真只有十七八岁?」
「至少外表看上去是,真实年龄就不晓得了。」樊胜知道这世上多的是非人的东西,有的百来岁也长着嫩娃子的脸。
那几位国师,不也显得很年轻吗?「知道你败在哪儿?」
樊胜点头,认真道:「怪我骄狂大意,没把他放在眼里。」
「头一回战斗是这样,在荷宫之战还这样么?」
樊胜懊恼道:「第一次没分出胜负,我以为第二次全力以赴,定能将他击倒!」
第二回合开始前,他有好些手下赶到白沙矍,从而助长了元力,这也令他更添信心。
「他修为不如你,劲力不如你,恐怕神通也未必赶得及你。」樊隆缓缓道,「但你们若是第三回战斗,恐怕败的还是你。」
过去这个把月来,樊胜一直在脑海中推演两场战斗,这时听了兄长的话下意识想反驳,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。
他不服气,但也没有了必胜的信心。
这种心思非常微妙,是一场大败后必然留下的阴影。在这个战斗层级上,信心就代表了气势。
这时大熊又开始喝水了,啪嗒啪嗒。「三弟!」两个哥哥异口同声。
樊暴赶紧住嘴。
「因为他的战法比你更朴实,嗯,或者说更务实,对战机的把握、对环境的利用,更是远胜于你。」樊隆站起来踱了两圈,「这是杀人的刀法,这是真正从沙场上拼杀出来的战士。」
他看二弟嘴皮子动了动,像要争辩,于是抢先道:「不用不服气,你手底下虽然也不少人命,但同心卫的差事不是抓贼犯就是杀妖敌,真正的前线战场你只去过两次,还没在主力军团,能杀多少敌人?」
他呵呵一声:「你和贺骁之间,大概是很多人命的差囧!,
樊胜终于找到张嘴的机会:「哥,你是说他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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