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福宝望着主公几次欲言又止,终是不敢打扰他。
贺灵川也不睁眼,慢悠悠道:“说。”
“啊?”
“你想问什么?”
“主公,您既然不想跟贝迦翻脸,为什么又要、又要羞……”王福宝想说的是“羞辱”,“又要逼着玉则成吃掉整条狼腿呢?”
这不是往死里结仇吗?贝迦不会恼羞成怒吗?
“玉则成先前为什么有恃无恐?”
这题好答,王福宝脱口而出:“因为他有贝迦武官的身份?”
吕秋纬在边上补充:“他以为谁都惹不起贝迦,都得卖贝迦一个面子。”
“面子?”贺灵川微微一哂,“我问你们,如果玉则成一上岛,你们就面朝他跪在路边,一边磕头一边喊着要卖他一个面子。玉则成会是什么反应?”
一设想这个场景,王福宝就面现厌色,好特么恶心啊。“视若无睹走过去?”
“你们若是这样卖面子,他要不要?”
“不要吧?”
“为什么?”
王福宝想了半天,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。还是吕秋纬接了茬:“因为这种面子不值钱,他不稀罕。”
“对。”贺灵川朝他一指,“你想卖他一个面子,但你的面子本来就不值钱,他也不会当回事。你对他越谦卑,他越瞧不起你。那,什么情况下你的面子值钱呢?”
这回王福宝就答得很快了:“当我很强的时候!”
“当他‘知道’你很强的时候,当他‘知道’不能轻易摆布你的时候,你的面子才值钱。”贺灵川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笑容,“所以双方的面子都值钱的前提,是互秀肌肉,然后就达成了互相尊重。”
王福宝长长哦了一声,觉得这话好有道理。
但他还是似懂非懂,总觉得哪里没有通透。
“你们总听过一句话吧,‘打狗还要看主人’?”贺灵川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“玉则成就是霜叶国师手下那条狗。我们既要看好这个主人,也要打好那条狗,才能正确传达讯息!”
今晚这场戏他是主角,玉则成不过是个陪演。
这么卖力,又唱又演的给谁看呢?
当然是对这整件事最有发言权的那个人——
霜叶国师!
必须让霜叶国师知道,贺灵川确实很尊重他,但也不怕事!
主公又说了一句话,连吕秋纬都听不懂了:
“这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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