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起别的问题:
“你究竟交代了哪些事情?”
“加里波第”一下变得羞愧,低着脑袋,涨红着脸,结结巴巴地说道:
“该说的,都说了……
“我,我不想的,你们不明白,那种情况下,为了得到满足,为了不忍受可怕的煎熬,我甚至可以,可以自残,可以做任何事情,她,她就像一个来自深渊的恶魔。”
商见曜和龙悦红彼此对视了一眼,同时摇了摇头,表示难以理解。
蒋白棉控制住表情,点了点头:
“还是把交代的事情都讲一遍吧,免得上面疏忽了某些问题。”
“加里波第”见对面的同事没有责怪自己,情绪缓和了少许,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告诉“欲望至圣”教派的情报复述了出来。
说着说着,他神情突然恍惚,连续打了几个哈欠,眼泪鼻涕都仿佛快要下来了。
他的身体隐约有点扭动,似乎出现了某种痛苦。
蒋白棉见状,边叹气边侧头望向商见曜。
商见曜一个箭步上去,提起拳头,砰地打晕了“加里波第”。
“旧调小组”随即利用为野外生存准备的绳索,将“加里波第”捆了个严严实实,然后堵住嘴巴,扔到了床上。
没过多久,“加里波第”醒了过来,不断扭动着、挣扎着,却无人搭理他。
等他平复了一点,蒋白棉才开口说道:
“忍一忍吧,你应该不想就此废掉吧?”
“加里波第”明白自己是犯了瘾,但却控制不住,恨不得拿头撞墙。
蒋白棉转而望向自家组员:
“多忍几次下来,有了一定的基础,公司的某些药品就能发挥作用了,之后不会那么容易再犯。”
她明是对商见曜等人解释,实际却是给“加里波第”希望。
落到“欲望至圣”教派手里的人,或许不会死,但有的时候,比死还惨。
伴随着“加里波第”的痛苦挣扎,“旧调小组”在房间里待到了晚上十点。
一个普普通通的灰袍僧侣有来送过晚餐,燕麦粥配寡淡的香肠。
“休息吧。”蒋白棉扫了眼剩余两张床,一副怎么分配不需要自己再多说的模样。
就在这个时候,她眼前一花,看见了一条幽深的走廊,看见了一位位双手合十匆匆前行的灰袍僧侣。
这与房间内的景象重叠在一起,却又泾渭分明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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