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,丁苓丈夫季强留下的。”蒋白棉默然了一秒道。
重视感情的商见曜立刻伸手:
“我看看。”
蒋白棉把季强的遗书递给了他,打算趁这个机会,简单过一遍那些文件,免得之后遭遇意外,丢失资料。
这时,她发现有封遗书只薄薄一页。
好奇之下,她抖开看了起来:
“儿啊:
“你爹我要死了!”
只看了两行,蒋白棉就觉得略感悲伤的气氛差点被打破。
她平复了下情绪,重新做起阅读:
“还好你已经成年,分配到了工作,你爹我不怎么担心你,至于对象,组织会给你介绍的。
“你不是一直在说我老顽固,不肯通融,天天骂那些倒卖物资的高层亲属,在单位都被边缘了,为什么还积极参与一去几个月的任务,到最边远气候最恶劣的地方做勘测?我现在就回答你。
“你爷爷还活着的时候,经常给我说旧世界一句话,叫有一分光,就发一分热,那些人不学好,那些人自甘堕落,假公济私,不肯认真工作,是他们的事,我不能一边骂他们,一边也推三阻四,敷衍偷懒。
“我得对得起我当初立下的誓言。
“至于你嘛,我也没想过你还能有拯救全人类的理想,我只希望你能踏踏实实做人,勤勤恳恳做事,不和那些人同流合污,不自甘堕落。
“让那些人继续做吧,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,私者一时,公者千古,你们这批年轻人迟早会醒悟,会明白过来。
“到时候,人类美好的未来必将实现!”
蒋白棉重新折好这封信,将它塞回了背包内。
她拿起那叠文件,动作轻柔地翻看起来,害怕造成破损。
这些文件大致分成四类,分别是往来函、实验记录、上级命令和医生笔记。
其中,最重要的有三份,卢复兴做了相应的标记,极大地节约了蒋白棉的时间:
一份是将植物人康复中心三分之一病人转移到2号基地的命令,下达者署名是“第八研究院”,日期是旧世界毁灭前一周;
一份是涉及多位病人脑部情况、身体反应的实验记录,上面反复提到使用了某种刺激,却没说是什么刺激;
一份是某位医生的笔记,他其中一页写道“我们快要搭好通往神灵禁区的阶梯了,已经能隐约看到那个所谓的新世界”。
2号基地……蒋白棉低语了一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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