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相加,试问亲情何在?赵安虽然不才,却也不是斗赛的犬马,任人抽血验种!”
“嘻嘻,他说的没错呀。”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蓦地传来,丹顶仙鹤长喙开合,瞳孔泛出顽皮的笑意。
族老们蓦地一惊,这头仙鹤和原老太君自幼相伴,早已通灵,难道老太君的意思是……众人念头各起,一时默不做声,唯有刺猬短发老头气呼呼地嚷道:“你不敢验血,就是心里有鬼!”
“要是我敢呢?”
“你就是永宁侯世子!”
“好!”支狩真立刻接过话头,“那就滴血验证,以辨真伪!”
原老太君点点头,原太丘迟疑了一下,挥手下令。
彩衣老者这才反应过来,心叫不妙。他们这些族老并不怀疑少年的血脉,滴血验亲不过是走过场,士庶之别才是发难对方的重头戏。谁料被少年几番话一激,反将焦点落在滴血验亲上。
此子好阴诈!彩衣老者心中骤然一寒,少年先前不肯验血,分明是欲迎还拒的手段!小小年纪,怎地心计如此老辣?他目光游移不定,窥向刺猬短发老者,老六原天锡究竟是一时冲动,脱口而出呢,还是与少年暗中勾结,演了一出双簧戏?
众目睽睽之下,一只琉璃玉碗被呈上来,递到支狩真跟前。碗底滚动着一颗血珠,殷红闪亮,犹如宝石,散发出一缕雄健阳刚的气息,正是永宁侯原敦的一滴精血。
支狩真咬破中指,刚要挤血,彩衣老者忽然喝道:“且慢!”
原太丘问道:“景仲有何事?”
原景仲向原老太君和原太丘拱手道:“验血事大,让我等族老来抽取更稳当。”
“我来!”原天锡不容分说,抢上前来。
原景仲眯起眼睛,瞅了一眼原天锡,愈发觉得不妥。原天锡撸起支狩真的袖子,五指一掐,抓破小臂,大颗的鲜血渗出来,甩向琉璃玉碗。
几十双眼睛同时投向碗底。
“逆子!说!是受何人指使!”
青花巷的另一处府邸内,潘氏族长潘毕高坐正堂,面色阴沉如霾。
潘安仁跪在下面,战战兢兢。潘侍郎立在边上,不住摇头:“二侄子,你拦船挑衅,丢了潘氏颜面,族老会大为不满,洞真五指天那边也有微词。再不把实情告诉我们,只会惹来更大的祸害。”
潘安仁面色青白,语声发颤:“父亲,二叔,我,我……”
“还要吞吞吐吐?”潘毕冷笑一声,眉心裂纹倏然绽开,形如竖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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