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潇洒,最难得的是身体健康,没有缺陷。哪位姐妹若是有意,今夜爬墙,缘定三生!”
支狩真挣开他,厉喝道:“谢大嘴休得胡说,我哪有隐疾?”
谢玄眼神悲哀地看着他:“小安你没有,你当然没有。”他停下来,大声喊道,“诸位美女,小安说他没有隐疾!没有隐疾!”
“没有隐疾——”嘹亮的回声惊飞了春燕,在高墙和蓝天之间久久回荡。诸女面面相觑,纷纷露出疼惜之色。
“原世子好可怜啊。”“谢大嘴太缺德了,这话怎么可以当众说出来!”“我爷爷和御医很熟的,要不要……”
支狩真听得四周窃窃私语,不由胸口发闷。他从未经历此等阵仗,当众辩解,只怕会越描越黑,只得丢下一句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”,拂袖而去。
谢玄语几乎笑痛了肚子,这小子想要洗白,唯有去勾栏院一趟,闹得众人皆知才行。可这么一来,王凉米会看上这小子吗?
他一路追上去,拍了拍支狩真,语重心长地道:“小安,为兄够意思吧?要不是我略施小计,你哪里跑得出那群母老虎的包围?从此你摆脱女色骚扰,可以守住元阳,专心修炼,成就通天大道。为兄这一番耿耿苦心,你该怎么谢我?”
支狩真瞧着谢玄脸上皮肉抽动的模样,忽地醒悟,原来这是个无赖子啊!
“大嘴你一番苦心,我定会好好回报……”他忽而一笑,轻描淡写地道。
“这么客气?待会儿杨柳居那顿饭,小安你付账!”
出了青花巷,穿过青溪大道,往北直走便是青溪桥。途中车水马龙,人声鼎沸:正店酒楼、脚店酒铺、茶楼、青楼、米铺、面铺、点心铺、香饮子铺、当铺、脂粉铺、香料铺、匹帛铺、字画铺、古董铺、铜匠铺、铁匠铺、兵器铺、杂物铺、药堂、染坊、骡马行、器乐行、花草行、工匠坊、书坊、马市、鱼行、武馆、道观、神庙、官署……鳞次栉比。还有卖灯笼的,卖甜水的,卖狗皮膏药的,杂耍的,说书的,剃头的,修脚的,卜算测字的……应有尽有。
支狩真一路流连赏游,兴致盎然。谢玄心里暗生戒备,会咬人的狗不叫,这小子受了如此污名,居然气定神闲,绝非易于之辈。
“小安,那就是建康城里大名鼎鼎的杨柳居。酒菜一流,价值不菲,今天承你的情,哥哥我总算可以放开肚皮,吃个尽兴!”谢玄嘿嘿一笑,扯着支狩真过了青溪桥,直入酒楼。
二人上了三层顶楼,正待进入雅厢,七、八个青年男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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