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支狩真传音道:「也不是没办法,可以用替死草傀的祝由术,把你承受的伤害转嫁给草傀。只是替死草傀的一味主材‘黑壳连翘"一直弄不到,只有天荒的皮母地丘一带才有。」
「靠,说了半天,都是废话!看来老娘是指望不了你了。」猴精没好气地白了支狩真一眼,「你说老娘性子大变,可为什么我自己觉不出来?」她瞧了瞧支狩真,鄙夷地摇摇头,「算了,问你也问不出个球来,还是老娘自己想办法吧。」
白挺兀自靠坐在廊柱上,看到支狩真和猴精死盯着灯笼,一阵窃窃私语,心里不由有点发毛。一人一猴看起来都极不正常,不会真的中邪了吧?
身为苍梧白氏子弟,他当然晓得士族圈子里的一些秘闻:原氏门阀并不待见原安,这个私生子夺走了永宁侯府的利益,又不懂逢迎孝敬族老们。要不是太上神霄宗这个后台实在太硬,原安早就被各种针对。
博陵原氏更不会赐给原安什么防身法器,所以他才会被邪气侵入。白挺越想越不安,原安剑法惊人,竹林秘境杀得众修血流成河,万一他发起疯来,挥剑斩杀自己……想到此处,他把身子往后缩了缩,恨不得背后的廊柱破开
一个洞,好让他躲进去。
突然间,坚固的玉石廊柱变得柔软起来。
白挺的后背仿佛陷入了一片无边的泥沼,裹住自己,往后跌了进去……
「白小子,你还傻坐在那里作甚么,屁股黏住了?」萌萌哒目光一转,落到白挺身上,「赶紧起来,我们先找到谢大嘴他们几个!」
白挺兀自坐在地上,像是根本没听到萌萌哒的话。支狩真神色一凝,沉声问道:「白兄可有什么不妥?」
白挺仍然一声不响。
「白兄?」支狩真缓步走过去,伸手拍向白挺肩膀,指尖微曲成爪,识海内有无形剑气蓄势待发。
指尖触及白挺的一刹那,他的身影化作一粒粒虚幻的光点,消散不见。
「靠,大变活人?」萌萌哒吃了一惊,窜过去,敲了敲玉石铺砌的地面,又摸了摸硬邦邦的廊柱,细查了一番,「怪了,没机关啊,这小子能跑去哪儿?不会是被什么阵法送走了吧?」
支狩真摇摇头:「不是阵法,不然一定会引发天地元气的波动。」他暗暗心凛,白挺留在此处的只是个虚像,但自己的精神力竟然毫无察觉,连太上心镜注也辨不出来。
「那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猴精瞪眼道。
支狩真略一沉吟,丝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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