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眼看到陈锦柏揭了榜,那这事跟他就没有关系了,他也不用提任何责任,因为他仅仅是来送揭榜者的。
紧接着东华门开了一条小缝,小太监和戴虞候内身进了大内。
陈锦柏直接就朝着东华门跪了下去,这是一种应有的态度。
但你一个古人说跪就跪了,但现代人思维的陈不二就尴尬了,这旁边几万人看着呢,然后他们父子俩像傻子一样给人家跪着,这叫他以后还怎么出去混?
所以他悄悄挪了一下脚步,站到了陈锦柏的身后,指望老头把他忘了。
但陈锦柏脑子清醒着呢,这时候突然一声低呵:“逆子,还不跪好?”
陈不二哭丧着脸,“爹,咱们能不能不跪,我膝盖好像有水肿,啊呀关节炎犯了,可能是痛风,跪不了。”
这话一出,旁边守卫的禁军眼光冷咧的扫了过来,他们心里也在惊讶,这个传说中的败家子真的头上长角的货色,来求见官家居然不想下跪?
陈锦柏要不是形势所迫,现在就想把这个逆子扔到宫城河里去。
“跪下!”
“好好好,跪就跪吧,爹你别急。”
形势差强人意,既然到了这种人人不平等的社会,也只能跟着跪了,就当祝狗皇帝早日归天吧。
(等等,暂时不能归天,最好是这次治好了,等过几天再归天吧,到时可赖不到陈家头上了。)
这心里话要是被旁边的禁军听到,非当场就对陈不二格杀勿论,大卸八块不可。
宫里,小太监和戴炎此时也跪在福宁殿外,杨皇后在门帘后面站着,欣喜地问道:
“有人揭榜了?好事好事,快将神医请来。”
小太监一脸便秘的表情,“娘娘,可是这揭榜之人有点特殊,他,他是……”
杨皇后一愣,“谁?”
“是景室堂的陈锦柏,他是陈太医的二弟。”
杨皇后一听,眉头就皱了起来,之前他听了崔丞相的一番挑拨,对陈家人已经厌恶到了极点,印象分直接就是负数。现在一听揭榜的又是一个陈家人,心中大为不爽。
“戴炎,我不是让你去围着陈家,不许他们出入一人,你敢抗旨不成?”
戴虞候一听连忙将手中的木匣高高举起:
“回娘娘,陈家人手上有先帝的墨宝,说恳求娘娘再给陈家一次机会,此事事关先帝爷,又关乎官家的安康,臣不敢擅自阻拦,怕贻误官家病情,所以将先帝墨宝和人都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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