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皇家人会享受呢,一看就知道不会光盘行动,你有钱捐给希望工程不好吗?”
陈不二心里吐槽,一边看着菜单。
其实他心里已经大致有了一个推断,看菜单就是要确定一下,毕竟这汴梁里中虽然什么食材都不缺,但有些食材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。
果然,他在菜单里就看到了一道菜,“生腌花蟹”。
“公公,这道生腌花蟹,用的是湖蟹还是海蟹?”
“噢,这自然是海蟹,我跟你说,这花蟹可是八百里加急,从京东东路的登州送来,一千多里地,到了汴梁后十只螃蟹里面能活下来一只就不错啦。
咱们官家平时节省得很,就是喜欢吃这个螃蟹,但每年也只允许在万寿节和元旦才让登州进贡两次,这样圣明的君主如今病成这样,老奴这心疼啊。呜呜呜~~~”
陈不二一听这个,敲了一下响指,“娘娘,我知道官家发病的原因了。”
房里的众人一听,都惊讶地看向了这个年轻人。
杨皇后语气略有些着急:“你是说,这登州进贡来的花蟹有毒?”
这语气中的森冷,就差说把登州上上下下都给我宰了。
就连旁边的崔弥远也是大吃了一惊,这事要是真的,那就是一场官场风暴了。
陈锦柏急了,拉了拉儿子的衣袖,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:“官家和娘娘面前,休要胡说。”
他是知道这朝堂之事可不能随便乱说的,这要是胡乱攀咬,**州当地官员一起下水,最后的结局不但救不了官家,反而会得罪凶猛的文官集团。
那陈家到时连旁系都没活路了。
大周经过太宗皇帝柴荣的杯酒释兵权后,武官阶层一代不如一代,而文官集团开始变得非常强势,都跟御史台的疯狗一样,连皇帝也是说喷就喷了的。
得罪官家是死一家,得罪文官集团是要死全族的,这群读书人阴着呢。
陈不二是医生,又不是当官的,政治敏感性不是那么强,便认真的地说道:
“回娘娘,说花蟹有毒,这说明也对,主要是夏季的海鲜里面,很多都存在着一种细菌叫副溶血性弧菌,加之从登州到汴梁这一千多里地,一路又闷又热运输不易,死蟹活蟹混在一起,更加容易让副溶血性弧菌滋生。”
“副溶血性弧菌?”
这又是个什么鬼?
你拆开来说大家都知道,但是你合在一起说,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听得懂,这年头又没有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