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要用抗组胺药物,刚那药水就是氯雷他定,任何过敏都可以用。另外小朋友因为过敏引起了支气管和微细支气管痉挛,这才是他呼吸困难的原因,我这雾化药水就是支气管扩张剂……”
这时候陈不二用止血带绑住小孩的手,消毒后就将针扎了进去,然后开始推针了。
那员外以为是打针灸,但心里还是满心奇怪,这针灸怎么这么怪?为什么要往里面推药水?
陈不二还在跟潘明月解释:“我推的是激素,这是抗过敏的神药,一用就灵,等着看吧。”
果然,真的不到一分钟,还在深深吸气的小孩儿就觉得呼吸顺畅了,也不喘了。
小孩无真病,一恢复马上就笑了:“爹,我好像不怎么难受了。”
那员外一看,兴奋地快跳起来了:“哇,神医啊,真是神医啊。”
谷哂
陈不二轻咳了一下:“一般一般,天下第二。”
潘明月听了又是一撇嘴。
等地塞米松针推完,小孩身上的皮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下去了,这又引来了诊室间众人的惊呼。
这下,别说病人家属连称神医了,就连潘明月心里也涌起了这个念头,“难道他,真的深藏不露?”
从这个小孩进来,到症状消失,前后花了不到半刻钟,也就是后世所形容的十多分钟。
面对不停作揖的员外,陈不二一边收拾工具,一边装逼地说道:
“记住了,以后千万不要给他吃荷叶糕了,任何有关荷叶的东西都不要碰,他对那玩意儿过敏。幸亏他今天是遇见了我,也幸亏他没发展到喉头水肿,否则真的要一命呜呼了。”
那员外抱着儿子忙着点头:“神医,我记得了。”
那小孩的家教真好,马上也站直了身子,对着陈不二拱手一拜,稚声稚气地说道:“多谢先生相救。”
陈不二捏了捏他的脸,“哎哟,小朋友真懂事,长大了一定要当状元郎啊。”
但心里却在想,他这个当员外的爹不知道懂不懂事。
结果人家土豪果然懂得人情事故,也不问药费多少,直接让管家从包里拿出一枚十两重的金元宝。
“神医,也不知道该付多少药费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不够您说话,我还有,我还有。”
陈不二这眼睛都笑得快没了,连连摆手:
“够了够了,这,这怎么好意思呢,这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的天职呀,呵呵,那啥,多谢员外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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