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见你的祖父,没脸见白家的列祖列宗啊!”
白鹤染弯下腰,用了力气将红氏从地上给捞了起来,同时对老夫人说:“祖母放心,有阿染在,轩儿的命一定保得住。”说罢,一把接过默语手中的药箱,上前坐到了榻沿上。
白浩轩中的是蛇毒无异,且这毒不是单纯的蛇毒,依她通过屋内残留的气味判断,该是有人将这种蛇从小浸在毒液中养大,至少也得养了几十年光景才能咬出这么大的创口。
这应该算是一种变了异的蛇,以至于她虽给过白浩轩避毒的荷包,却没能抗住用特殊手段强行将物种变异后产生的毒素。
蛇毒混合着多年沉浸的毒液,产生了不可预知的变化,以至于这样的毒天下难解,就连养蛇的人手里能不能有解药拿出来她都不好说。被这样的蛇咬中,不出一个时辰,必死无疑。
她深吸一口气,到底还是错估了那白兴言。将她安排在悬崖客房,让她将精力全部用在守卫自己这上面,结果她没事,对方从白浩轩这里下了手。
只是她实在想不明白,白兴言跟她动气,却拿自己亲生的儿子出气,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逻辑?还是说,毒蛇不是白兴言放的,是另外有人下的手?
白鹤染的目光阴寒起来,脑子里闪过几个身影,有叶氏,有白惊鸿,有白浩宸,甚至还有媳妇儿刚刚怀了男胎的二老爷白兴武。
可惜,都不尽然。叶氏瞎了,白惊鸿回去了,白浩宸在大牢里,二老爷两口子是当面干架不屑背后阴损的人。如果这些都不是,那还会有谁呢?
她眉心微动,问向身边众人:“你们可知咱们的国公爷昨晚宿在哪里?”
人们一愣,老夫人说:“佛门圣地,他肯定是该宿在自己客房吧?”
红氏却一声冷哼发了出来:“可惜,在那个人眼里,从来都没有什么圣地可言,他昨夜是宿在林氏房间的,”
林氏?
白鹤染蹙了眉,林氏……脑子里突然兴起一个荒谬的逻辑来,如果用舍去一个儿子为代价,换来给她以及红氏、还有老夫人以沉重的打击,这笔买卖划不划算?如果白兴言恼羞成怒之下不择手段展开疯狂的报复,那么以那个
人的心狠手辣,杀死自己儿子的事情绝对干得出来。
如果正如她所分析,事情就还是白兴言做的,只是她有一种感觉,这事白兴言自己做不成,背后肯定有人在帮他。可又会是谁呢?
白鹤染不愿再多想,眼下救人才是要紧,只是救归救,也总得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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