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——“杀!给我换钝刀,一点一点割下他的头,让他好好品尝一下死亡是个什么滋味,好好尝尝我娘亲当年是有多痛!”
“好嘞!”剑影乐呵呵地从身上又变出一把上了锈的匕首出来,重新抵上了白兴言的脖子,顺着先前开的血口子毫不留情地就割了下去!
红氏捂上了白蓁蓁的眼睛,林氏也捂上了白燕语的眼睛,小叶氏想了想,默默地捂上了自己的肚子。一众下人们也吓得以手掩面,再也不敢看下去。
此时此刻,人们心里都是同一个想法:文国公府,完了!
白兴言彻底崩溃,嚎啕大哭,“饶了我吧!我娘亲是撞死的,我也撞,我狠狠的撞!只要留我一口气,怎么都行。求求你了阿染,饶我一命吧!我再也不敢妄言了,我真知道错了!”
然而,白鹤染想要的并不是他的认错。
许是死亡的威胁崩塌了他心底最后一道防线,终于,白兴言说出了一句让众人惊讶、也是白鹤染最想听到的话来。他说——“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孩子的事吗?你饶了我我就告诉你,我都告诉你!快饶了我吧!”
白鹤染猛地抬手,剑影的动作也在这一刹停了下来。
“愿意说了?”她的声音如地狱幽冥,吓出了白兴言的三魂七魄。
“说,只要你想知道的,我都说。”
“很好!”她满意地点头,“既然还有价值,那便再留你几日。不过你刚刚说也要撞脑袋,那该撞就撞,把我娘亲当年的苦给我好好地受一次!”
白兴言一听活命有望,当时也顾不得脖子上渗人的血口子,猛地朝着前厅门口的柱子就业奔了过去。人们就听“砰”地一声,文国公府倒地,血流如柱。
“老爷!”小叶氏还以为人已经死了,发出了绝望的呼喊,哭着扑上前去。
剑影却站在厅中间嘲讽地道:“哭什么丧?死不了,最多昏个几日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咱们这位文国公可没有把自己撞死的骨气,你太高看他了。”说完,冲着白鹤染拱了拱手,身形一动,就在人们的眼皮子底下闪身消失了。
白鹤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慢悠悠地踱步到白兴言身边,看了一会儿,随口吩咐一个下人:“去端盆冷水来,把人给我泼醒。”
下人对她的吩咐都不带一点儿犹豫的,很快就把水端了来。人们仔细一瞅,那水估计是从小池塘里盛的,里头不但飘着水草,还带着一条小金鱼。
那小厮照着白兴言就把一盆水给泼了上去,白兴言猛地咳嗽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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