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小姐敢说白燕语,却怕极了真正的皇子。七皇子的目光刚一扫到她,她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,不停地磕头:“臣女错了,臣女知道错了,七殿下饶了我吧!饶了我吧!”
这姑娘一边求饶一边磕头,心里还在琢磨为何从来不参与这类锁事的七皇子,如今要来管白家的事情?这位七殿下以前都甚少跟朝中官员打交道,据说只一心一意顾着描绘丹青,甚至有时还会为了绘一副美景跑到江南水乡去。最近这是怎么了?
七皇子君慕南自是不知这姑娘心里想着什么,他只是对她说:“你这头是要磕,但不是给本王磕,而是给凌安郡主磕。你这饶也是要求,但也不是跟本王求,而是跟凌安郡主求。你招惹了谁你就去求谁原谅你,本王只是阐述一个事实,只是告诉你们一个皇家尊严不可侵犯的道理,至于你们听不听,那是你们的事。何况就算你们谁都不认她,她依然是我皇家钦封的凌安郡主,你们往后再见到她时,依然要磕头问安。”
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这态也已经表得很明白了,人们都懂了,这七皇子是在给白燕语撑腰呢!得,皇上给了赐封,皇子在背后撑腰,她们再瞧不起白燕语,如今人家也是皇家承认的郡主,从今往后高她们一等了。
那个跪着的女子又开始给白燕语磕头,不停地求饶。白燕语看了看七皇子,七皇子冲着她摇头,不给任何意见,只示意她自己解决,但也提点了一句:“若是第一次就让她们讨了便宜,今后你再想树立威严可就难了。”
白燕语点点头,她懂了,有些事别人可以帮她一次,但是不可能帮她一世,该要自己解决的终究是得自己解决,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她依靠。
于是她挺直了身子,深吸了一口气,目光再落在那名女子身上时,就已经凛冽了许多。
她试着去想,她的二姐姐也是赐封的公主,如果二姐姐也遭遇到这样的事,如何解决呢?
想来想去,她觉得以她对白鹤染的了解,那绝对是一个嫉恶如仇睚眦必报之人,若有人胆敢这样子同白鹤染说话,那绝对就像是七皇子之前说的那般,大耳刮子抽上去了。
但是她抽人还差一些,以前也没抽过,她不是白花颜,哪怕是府里下人做错了事,她最多也就是责骂几句,远到不了动手打人的程度。
但今日又绝对不可就这样轻易放过这个女子,否则这个口子一开,往后更没有人会在意她这位凌安郡主了。她丢脸不要紧,凌王府的脸不能丢,五殿下的脸更不能丢。
于是她唤了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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