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下人都不如。她绝对不可以让自己陷入到那种境地去。
照顾冬天雪那个丫鬟就没再吱声,想来她也不认为这位东秦姑娘会分得老爷多少宠爱吧!东秦人是靠不住的,也许老爷新鲜个几日,就又转回头去找夏姨娘了,所以她没必要去得罪。
“让我看看,是多好看的一朵娇花,能让老爷把你从东秦给惦记到歌布来。”夏姨娘又往前走了两步,伸手就要去揭冬天雪的盖头。结果手刚触到盖头上,不等有动作呢,就听房门咣啷一声被人推开,又有一个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。
小丫鬟看了来人一眼,又主动招呼:“方姨娘好。”
冬天雪差点儿没憋住笑,好么,又来一位。这城主府的女人还真是不少,按捺不住的就更多。女人还真是悲哀,一嫁出去就只能围着男人转,整日里担心最多的就是男人又看上了谁,又娶了谁纳了谁。一生的命运都系在男人身上,真是悲哀。
她在想,这次是顶着康学文女儿的样貌嫁过来的,不算是嫁,倘若日后她也出嫁……不,她不出嫁,她绝对不嫁。冬天雪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:这辈子绝对不要成婚,绝不做男人的附属品,绝对不要让自己的人生也如这般,为一个男人紧张到死。
“喂,问你话呢,听见没有?想什么呢?”有人推了她一下,冬天雪稳若泰山。
推她那人明显就一愣,随口说了句:“这是不是粘榻上了,坐得还挺稳。”
这是先进来那位夏姨娘,说完了话又伸手要去掀冬天雪的盖头,却被后来的方姨娘给拦了一把:“夏妹妹,这可不合适啊,新娘子的盖头得老爷来掀,你现在给掀了算怎么个事?难不成这人还要抬你屋里去,以后你养着?”
夏姨娘见有人敢拦她,气得当时就沉了脸,“方姐姐,我掀与不掀都是我的事,与你有什么关系?你这巴巴的凑过来不也是为了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样儿么?哦不对,不应该叫新娘子,不过就是个卑微的妾,哪里配得上新娘子这称呼。”
“哟,可别说得这么难听,咱们也是妾呢!”方姨娘提醒她,“知道的是你在骂新娘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骂自己,这人不疯不骂的,作何要骂自己呢?”方姨娘捏着帕子笑得前仰后合的,“夏妹妹,都说你是个聪明人,可怎么聪明人专办糊涂事?人都接进府里来了,老爷和大夫人还安排了拜堂,所以叫声新娘子是给老爷撑颜面,难不成你来闹这一出,就是为了打老爷和大夫人的脸?你是不是活腻歪了?”
夏姨娘被噎得没了话,不得不把要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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