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星河比较了解自家妹妹,于是试着提醒玄飞礼:“哥哥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让潇瑶伤心的话了?”
玄飞礼琢磨了一下自己说过的话,隐隐猜到一丝端倪,于是偏了头,小声问君潇瑶:“是不是我方才说如果你忘了我,就将画扔掉,让你不开心了?”
“哇!”
君潇瑶哭声更大了。
“不哭不哭,瑶瑶乖,不哭啊,哥哥错了,哥哥和你说着玩儿的,我们瑶瑶不会忘了哥哥的,对不对?”
玄飞礼从小到大头一次这样说话,就连玄若灵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。
毕竟他俩是双生胎,一起出生一起长大,俩人互相争着当哥哥和姐姐,谁也没让着过谁。
能让他软声细语低头认错,君潇瑶绝对是这天底下头一份儿。
玄飞礼不停地哄着君潇瑶,一会儿给个棒棒糖,一会儿又跟他娘亲要个布娃娃,都是君潇瑶没见过的好东西。
可惜君潇瑶根本看都不看一眼,就执着地咬死了一个问题:“为什么要忘记哥哥?
我不想忘记哥哥。”
“好好,不忘记,以后哥哥经常过来看你好不好?
你听哥哥说,哥哥家里有大船,可以往返于大顺和东秦之间,只要你想哥哥了,我就坐大船来看你,可好?”
君潇瑶终于露了笑模样,笑嘻嘻地又去摸玄飞礼的眉心,“那哥哥可要说话算话。”
“一定。”
凤羽珩瞅了一会儿这个场面,小声问白鹤染:“那什么,介不介意将来女儿远嫁?”
白鹤染有点儿犹豫,“是不是有点儿太远了?
这条航线你研究到什么程度?
往来一次要多久?”
凤羽珩说:“单程要两个月,还不算上从京都到海边的路程。”
白鹤染听得直叹气,“太远了,阿珩,我真舍不得。
可是我也舍不得你们家儿子,那小子长得是真俊啊!”
“所以你得先预定下来啊!”
“年岁差得会不会有点多?”
“不多,男孩子大一点知道疼人。
何况,你觉得我们飞礼会老?”
白鹤染一愣,“什么意思?
阿珩,你是觉得,这孩子跟我们一样?”
“不只这孩子,其它的孩子都有很大的遗传概率。”
凤羽珩冲着玄若灵呶呶下巴,“若灵左腕有一只凤凰胎记,跟我这个一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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