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吓了它一下。
元宝没有躲避,但却不叫了,哼着偏头看着吕律。
“走,回家!”
吕律牵着马继续前行,元宝当即上前领路。
这样的牲口,不像野物,在屯子里彼此都熟悉,吕律不让咬,元宝很灵性地看懂了意思。
它不叫,三条狗崽也跟着闭了嘴巴,屁颠屁颠地跟在元宝身后。
可不像那只母鹿和两只小鹿,它们还有事没事儿地就到栅栏边转悠,随时惊得母鹿在里边蹿跳。
但是也没刚弄来的时候那么凶了,它们在渐渐适应母鹿的存在。
到了地窨子,吕律将马背上的东西和马鞍都卸下来,然后将马牵到草甸子子,用根长绳拴在地窨子上长着的一棵小树上,就让它绕着小树周围吃草。
吕律则在喂过元宝娘四个苞米面后,将早上吃剩下的哪些饺子热了下吃掉,然后又吃了两三块炉果,算是把中午饭对付过去了。
接下来的时间就有得忙了。
他先是提了镰刀,去山坡上砍了些枝叶回来喂鹿,又拆了几个袋子,将泡了一宿的山野菜放到外边草地上晾晒着。
接下来就是提着油锯,上山伐木,他得抓紧时间,赶紧弄一个临时的马棚出来,还有马槽也得弄一个,这才方便喂料。
事情今天肯定做不完,明天都还有得忙。
至于今晚,就只能委屈黑马在地窨子旁边的林子里露宿一晚了。
陈秀清赶着马车,陈秀玉则坐在车里,一路顺着屯中土路往家里走。
“清子啊,这谁家的马呀。”
“今天在集上刚买的!”
“好马呀,老壮实了……”
一路过屯,碰到的人大都会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喜滋滋的兄妹俩,问类似的问题,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。
这是好几年都不曾有过的情形了。
陈秀清家以前也养过马,是他老爸手头留下来的,但是那马太老了,在他老爸过世后,使唤没几年,没能挨过那个异常寒冷的冬天。
从那以后,他们家再没养过马,因为买不起。
这几年来,种庄稼,用到牲口,全靠借。
借牲口来使用,这可不是小事儿,天下也没有免费午餐,所以,一家子不得不贴出更多的时间去帮别人家的忙,以这人情,换得使用马牛犁地耕种的机会,往往还得换几家人才行。
每年庄稼的点种,老是落后别人,到了秋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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