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师傅。”
“就是你说的在你当知青的时候教你打过猎的鄂伦春人赵团青?”
“嗯!他是个经验非常丰富的老人,我还欠缺很多东西,从他那里能学到很多东西。到时候带上清子一起去。估计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,因为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具体在什么地方,得找人打听,然后找过去。”
“好,家里的事情和田地里的事情,我一个人就能处理好,你放心去就好了,注意安全就行。”
“你说,我把他请到咱们这里来住好不好?”
“那肯定很好啊,这草甸子里就咱们两人,也太冷清了些,多个人多份热闹,再说了,你都说了那是你的师傅,本就是应该的。”
“那事情就这么定了。等我腿伤好了就动身。”
吕律深深呼了口气,将事情定了下来。
接下来十多天的时间,吕律一直在养着伤,每天就在草甸子里逛逛,顺着栅栏检查有没被破坏的地方,看看那十二只梅花鹿,喂一下追风,或是训练一下元宝娘四个,省得它们精力太过充足。
陈秀玉啥事儿都不让他干,哪怕是去给已经变得绿油油的菜地浇水都不让碰,更别说下地了。
只要一碰,陈秀玉就能板着脸很长时间。
她倔强地认为,就单靠她一人,也能将家里所有的事情处理得很好,对吕律的态度就只有一个:受伤了就该有受伤的样子,就该好好养着,乱动个啥。
以其让她心里一阵阵的急,吕律很干脆地选择了听话。
陈秀清那天卖猞猁肉很顺利,田友诚果然非常识货,连带着三个野猪肚,一共给了九十六块钱。
在他看来,猞猁肉比青鳞子鱼还稀罕,也确实给了实诚价格。
当然了,这样的东西,一般人也吃不起,碰到有需求的,更是能卖高价。
再贫苦的年代也有舍得在吃喝上花大钱的老饕,这要是留住几个,也能是门长久的生意。
甚至一转手卖往城里,他就能赚上一笔。
作为一个生意人,田友诚有着他的精明。
吕律在接连挂过三次消炎针水,养了那么些天后,他腿上的伤口早已经结痂,开始发痒了。
这是要好的征兆。
就在这十多天的时间里,王大龙特意帮吕律找了先生,算好了动工建房的日子,现在,木刻楞的地基已经建好,就连木头都打理出一大堆。吕律特意请了孟兆华,从区上拉了不少水泥过来,地基弄得很牢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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