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不怵,看着他笑眯眯。
老于头叹一口气,假装啥都不知道,还打算帮着打个掩护,能瞒多久是多久。
杨氏道:“禁屠令既然取消,我们便挑个日子,整治两桌席面,款待一下亲朋好友。”
杜清檀极力赞成:“应该的。”
杨氏就和于婆对了一下眼色,正好叫三大姑八大姨的劝一劝她。
杜清檀看见了,莫名恐慌:“你们想做什么?”
“我们能做什么。”杨氏叹气:“儿大不由娘,我也不是你亲娘。”
这话就说得有些没意思了,杜清檀识趣地起身走开。
走了老远,还觉着杨氏的目光黏在她身上,让人不寒而栗。
独孤不求走进书铺,和店主一番交涉后,先拿了一百金作为定金,然后道:“最近都有什么新鲜事儿啊?”
店主递了个蜡丸过来,然后转过身继续忙活去了。
独孤不求打开蜡丸,脸色就变了。
急匆匆赶回去,刚把钱藏好,就有斗场的人来寻他:“有紧急任务。”
夜深沉,冷月如钩。
地下斗场深处的屋子里,独孤不求终于走到了银平托花鸟屏风后。
元鹤略显疏淡的眉毛紧紧蹙着,显然也觉得这次的事很棘手。
他把手里那张纸条凑到烛火边烧了,然后说道:“独孤,这件事你怎么看?”
圣人任用酷吏来时,设丽景门诏狱以治天下。
李氏宗亲贵戚、诸大臣,死在来时手里的人不计其数,人人提及来时,都是不寒而栗。
而如今,来时竟然检举告发女皇诸子女,以及武氏宗亲谋反。
而女皇诸子女、以及武氏宗亲又反过来检举告发来时谋反。
这桩案子极难处理,来时党羽遍布天下,而女皇诸子女及武氏宗亲也不是好惹的。
要顾着圣心,又要基于实际,稍有不慎,便是万丈深渊。
独孤不求沉默地看着元鹤。
在不知道元鹤的真实身份之前,他只是听从命令的人。
在知道元鹤的真实身份之后,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“嗯?”元鹤见他迟迟不答,不免挑高声音表示疑问。
独孤不求勾起唇角,微微一笑:“先生才是做决定的人。”
“倘若我一定要你回答呢?”元鹤指着面前的茵席:“坐,不必拘礼。”
独孤不求也就坐了:“您若一定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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