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身上。医博士们都不好出来坐诊,您却不同……」
杜清檀义正辞严地打断她的话:「我就方便出来坐诊吗?我也是有官职在身的,怎么能私底下捞外快呢!」
独孤不求听到这话,忍不住鄙视地瞅了她一眼。
看看,这装模作样的,谁不知道她杜司药每次奉旨给人瞧病,都要收诊金的,多不嫌多,少也不嫌少,雁过拔毛,反正得有。
万一这家人实在吝啬不给,她怎么也得从人家顺根葱,拿个糕饼,带个果子。
用她的话来说,这叫尊重知识……
这会儿倒来诓骗女学生了,独孤不求没脸看,索性转过身,来个眼不见为净。
杜清檀的脸皮厚度已臻化境,对这份轻描淡写的鄙视完全没感觉:「我也不能坐诊的,你另外想办法。」
游珠儿忙道:「您误会了,学生的意思是说,您日常不用坐诊,就是借名头给学生用一用。
譬如说,哪个富贵人家,或是很特别的那种疑难杂症,药医不好治的那种,学生就把您的名儿亮出来。
您抽空给他瞅瞅,开个食方什么的,挣的钱学生不要,都给您做车马费。」
杜清檀没搭话,只将一串烤得金黄流油的羊肉递过去:「趁热吃,独家酱料,特别香,外面吃不着。」
游珠儿捏着肉串,有些食不下咽:「先生。」
杜清檀道:「吃,吃完再说。」
游珠儿红着眼圈,艰难地吃完两串烤羊肉后,杜清檀才道:「我去你那里做两天义诊,有很特别的病例也可介绍给我,钱就算了,等你发达了,多行善事即可。」
一直默不作声的武八娘突然开了口:「嗯,做义诊花的钱算在我头上。对着外头,就说是为圣人和东宫祈福。」
为圣人和东宫祈福?
独孤不忮、洪氏、柳氏、杨氏一起怔住,怎么做个义诊,也能扯到这上头?也太谄媚了吧!
独孤不忮有些不悦,很直接地道:「做义诊花不了多少钱,不如我来出。」
武八娘瞅他一眼,心里很明白是怎么回事,遂淡淡地道:「借着这个名头,可以最大限度地帮这孩子的药铺扬名,也能帮五娘扬名,护她周全。做人,总是要留后路的。五娘懂得我的意思。」
杜清檀当然懂,女皇年岁已高,等到东宫上位,中间难免有许多不确定性因素出现。
好的名声,往往就是坚固的盔甲,关键时刻可以保命。
说到底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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