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同的困难。
看了一阵,张建冷笑道:“别折腾了,我都拿不到,你能拿到?”
李正特反感张建这种惯用的口吻,张建是那种能张嘴就得罪人的人,李正不知道这家伙在家是不是也是这种做派,又或者说张建因为家庭关系,很少人敢跟他计较,所以才习惯了这样说话。
虽然他说的是实话,可听到耳朵里就感觉刺耳,怎么听怎么不舒服。
“我说张建。”李正忍不住问:“我很好奇你在家也是这样说话的?能好好说人话不?”
张建几乎没有犹豫地就回答了这个问题:“那得看人了,跟谁说话了。”
李正觉得这家伙没治了,跟他掰扯也是浪费口水。
现在对于李正来说,口水可是很珍贵的东西。
也许是晒了一个下午的缘故,李正的脖子和小臂上都火辣辣地疼,皮肤都红了,估计过两天得像蛇一样脱一层皮,这是晒伤了。
所以,现在他很想喝水。
可是杯子虽然近在眼前,就是拿不到。
“卫生员!”
他只能叫卫生员,希望卫生员能帮一把。
可是没有回应。
卫生员没有出现在门口。
看来他没在值班室那头,不知道去了哪。
这年头,卫生员都靠不住了。
身体里缺水导致极度的渴望,李正咬着牙,忍住肌肉里传出来的疼痛,终于挪到了床尾的位置,这次看起来比上次更近一些,他再次伸出手,想去拿杯子。
床头柜距离床尾不远,只有三十厘米左右,如果换做平时,这可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,触手可及。
只可惜现在身体不争气,腰都弯不了多少度,想要侧身靠近,偏偏发现盐水袋挂在床头的铁架上,管子不够长,想坐在床尾伸手,手又没法伸直,总差那么十多厘米,眼看可以碰到,但就是碰不到那个可恶的杯子。
很快,李正已经满头大汗。
对面的张建忍不住在笑。
李正说:“笑啥?好像你能拿到似的?”
张建笑容没了,还真的尝试去拿杯子。
他可不能让李正小看了。
可惜,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。
李正拿不到,张建同样差一点点。
一番努力过后,俩人终于任命。
“妈的,卫生员是故意的吧?”张建忍不住骂粗话了:“就不能往边上放一点,非要放中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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