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最大程度的容忍,竟让他在一无所察的情况下被靠近。
他低下头,不知为何,心中生出一股愤怒。而那唤他的女人则对此一无所知,或者说,表现得对此一无所知.
她关切地握住他紧握在桌上的左手,如他们儿时所进行的游戏那样,想要尝试着掰开他的手指,却只能隔着皮质手套触碰到一阵令人心惊的冰冷弧度。
女人怔住了,消瘦的面庞上急速闪过几丝阴霾,却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她抬手挽起耳边花白的长发,不知不觉间,面色已只剩平静。
“原来那些传说是真的。”她说。“我还以为.”
“传说?什么传说?”
奥林匹亚最后的僭主,他的长姐微微一笑,答道:“我在回来的路上听了许多有关于你的故事,阿博。”
“是谁我就不问了,他都对你讲了什么?”佩图拉博毫不在意地问,同时眼睛略微一瞟,便看见正朝着此处凝望的圣吉列斯。
后者立刻举杯,笑容满面地转过身,去和罗格·多恩与罗伯特·基里曼拼酒了。
顽石对此有所察觉,但仍然接受。极限战士之主则毫无所知,他的心已被兄弟团聚的喜悦所俘,此刻根本容不下其他东西。
“何必这幅口气,阿博?人家又没有说错什么。”
钢铁之主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,侧过头来,专注地看向她的双眼:“说吧,我在听。”
卡莉丰叹息一声,开始讲述她所听见的所谓故事。
她开口,讲起第一个故事。主角是一位将军,他和他的军队正身处绝境。
他们无路可退,没有援军,敌人却源源不断,丝毫未见减少的势头。好在他们拥有一大片非常坚固的堡垒,甚至可以说,这场战争发生的世界本就是一座巨大的堡垒。
他们与敌人在其中厮杀,血流漂橹,头颅滚滚,在弹尽粮绝的情况下硬生生地将战败以生命为代价拖延了十一天。
但他们终究是败了,将军被俘虏,眼见着敌人将他军队的尸骸投入一座巨大的熔炉之中,铸成铁链与铁柱,将他绑在上面,强迫他睁开眼睛观看接下来的事.
什么事?惨事,悲事,不幸事——将军眼见着他的残兵们被一个接着一个的折磨,一个接着一个的杀死,尸体扭曲的不成人样,死后甚至还要被群起而分食。
就在此时,敌人中一个身负邪恶的竟上前来嘲笑他,称他是个骗子,接着竟以老熟人般的语气道出了将军过去的败绩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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