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裹了凉州军饥肠辘辘一整天的胃,更暖了他们的心。
于校场一角,刘云与公孙禄、王治、王廷,以及那位西凉降将姜正,单独坐了一桌。
“伯望兄,满饮!”刘云亲替姜正满上了酒樽。
姜正惶恐不安,慌忙说道:“主公如此,让小人真是坐立难安。”
“有何坐立难安的,放开心怀,大口吃酒,大口吃肉,如今我等吃酒,没什么尊卑之别。我日后还要多多仰仗伯望兄啊!”刘云笑呵呵的说道。
公孙禄拂须轻笑道:“伯望不必拘谨,主公生性敦厚,待人时务便是如此。”
刘云就抓胡子这一点,真是格外的服气公孙禄这小老儿。
这老头天天抓他那一把花胡子,到如今还那么茂盛,真他娘的稀罕事。
尤其,刘云最近发现,不但公孙禄抓胡子,这王治把他那一脸的络腮胡,也开始抓了。
姜正谦恭应了一声,说道:“正当为主公执鞭随蹬,鞍前马后,不敢有违。”
“哎,别说的这么过谦了。这征战沙场,名扬海内,我可就靠子罕与伯望了。来!饮酒。”刘云举杯笑说道。
王治和姜正齐举酒樽,饮完樽中酒,王治说道:“而今冀县空虚,主公何不趁机拿了冀县?这汉阳可就尽入主公之手了。届时再上书朝廷,主公落个汉阳太守,岂不美哉?”
王治话音刚落,姜正便立马说道:“主公,败军降军,如今未立寸功,正请为先锋!”
刘云没有立即答复,而是问道:“冀县如今有多少人马?”
“禀主公,不足两百!多为城中旧吏。”姜正回道。
刘云不觉笑了起来,说道:“那便不需要大军了!若我所料不差,冀县如今应该已拿下了。”
闻听此言,几人皆分外诧异,唯有王廷一脸笑意。
“主公此次派去冀县的人马,可不仅仅是打探消息的,而是要趁机拿下冀县。”王廷解释道。
王治苦笑了起来,说道:“原来主公早有谋划,我竟还自做了一把聪明。”
“主公之谋,不输张子房也。”公孙禄看着手中酒樽感慨道。
刘云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“公孙先生,你若是能改掉这拍马屁的本事,我觉得你的本事,也不输张子房!”
公孙禄不羞不臊,拂须长笑了起来,还很是嘴硬的说道:“主公,小老儿所说,皆是肺腑之言呐!”
“肺腑之言个屁你!”刘云无奈低骂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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