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件阎浮信物进行私下交易。进入阎昭会以前,他妻儿患有一种极其罕见的免疫类疾病,过去两年一直依靠拍卖行平价出售的异果实药物维持生命。一周前,冯向荣被剥夺所有阎浮所得,踢出行走行列,其妻儿于三天内先后病发身亡,冯向荣本人于今日凌晨一点钟跳楼自杀。”
女孩脸色有了些变化,虚弱地质问:“你们未免太狠毒了吧。冯向荣的妻儿明明已经……”
她愤愤地凝视着骄虫的眼睛。
骄虫终于停下,他搬了把椅子坐到女孩对面:“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,难道我在这儿和你讲睡前故事么?”
女孩默然。
“你手背上的刺青很好看。”
骄虫盯着她的手背,这次女孩不自觉向后一缩手。
“其实你想说什么,我很清楚。”
“这段时间我们找到不少人调查。闹到不愉快,动用武力的就更多。态度比你强硬也有的是。他们的说辞嘛,五花八门。有人说,一席中有反人类分子,说这个人不配坐在一席的位置上,还说了一些乌七八糟的,额,从我个人的道德好恶,我认为他说得对。也有人说,有人依仗自己是十主的家属,私下贩卖中下层行走的个人信息,跨越权限篡改阎浮事件内容。低买高卖,控制市场。可惜他拿不出证据,我也帮不了他。”
“脾气最暴躁的人,就是像你这样,在身体上纹刺青。据他们自己所说,这是表达对鳞主的拥护。他们认为鳞主归来不久,就为秦安先生报仇雪恨,又刚正不阿,远比我刚才提及的几位一席更有资格统领阎昭会,他们认为鳞主正受到其他人的排挤,于是联合起来,为他鸣不平。这帮乌合之众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烛光会。”
“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你在说什么。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骄虫一把攥住了她的脖子,紫眼影女孩显然没想到骄虫居然武力逼供,她还没反应过来,对方骇人的五官已经压到眼前:“就在昨天,我侄子,也是我的下属。他是王灵官代行,和你进阎浮的时间差不多。他死在了烛光会的人手里。这是私人恩怨。””
说着,他胳膊往前一推,椅子向后倾倒,眼看落地,骄虫又用脚踩住椅子底木。把椅子压了回来。
女孩惊魂未定,捂住脖子咳嗽起来。骄虫则环着女孩踱步。
女孩强声反驳:“不可能,我们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王灵官。”
“他是死在抓捕冯向荣的过程中!”
骄虫的手掌拍到女孩的肩膀上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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