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肆!”
徐潮义和赵小乙同时高呼,然后看了彼此一眼。
赵小乙咽了口唾沫,还是开口:“秀盟主是南洋共主,真有要紧的事自然也该他先说。”
“是啊,杨丈,有什么事。也要先叫秀儿姐先说嘛。”
薛霸也帮腔。
杨作午冷笑道:“这妮子若是国姓爷之后,自然是南洋共主,可她若是私……”
几乎话未落地,一直站在郑秀身后的李阎身形飘忽,跨过大半个桌子攥住了杨作午的喉咙。
在场头领当中,赵小乙的身手最好,一时间也瞧不真切。只认出这是高里鬼中的一人,但不知道名字。
李阎有些犹豫,他本想再按捺一会儿,瞧清楚一些,可杨作午此话一发不可收拾,局面可能超出郑秀的控制。
“云升哥,你这是做什么?作午叔方才要讲什么,我还没听清楚。”
李阎回头看了郑秀一眼,女孩正不错眼珠地盯着自己。
“……”
李阎心下一沉,自己恐怕小看了秀儿。他松开手,任由眼珠圆突的杨作午摔在地上,飘然走回郑秀身后。
徐潮义脸色复杂,方才“郑云升”这两步,徐潮义自认是接不住的。
气氛尴尬之际,冯开明眼珠一转:“作午!你可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天保仔和十夫人的事不说人所尽知,但大多心照不宣。甚至连秀儿的出身,也早有非议,至于郑一拐天阉此事,毕竟是家丑,知道的人极少。
杨冯两人不知从何处得知天阉一事,顿时如获至宝。宝岛郑氏之名在海上便是正统,人心所向。此事若能闹大,最少也能打击天保仔和郑秀的个人声望,杨冯以此为由作乱,可能会叫红旗帮四分五裂,加之官府围剿,大事可乘,
二人红白脸似的对了几句。
直到杨正午大声嚷嚷:“郑老龙头虽然勇武过人,但他是天阉,根本不可能有后!”
宁老等人终于愤怒地一拍桌子:“住口!”
“诸位头领。”
却没想到,居然是郑秀拦住了几名帮中元老。
郑秀站了起来,端起桌上的泥碗:“杨作午当堂说出这番骇人听闻的话来,秀儿为证清白,自然要与他对质,若是我出身有亏,今天便碰死在演武厅上,绝不苟活。可若事出无由……
她双眼一睁,霎时间血灌瞳仁:“这老匹夫便是辱没我过世的父母,更玷污宝岛郑氏的门楣。我绝不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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