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阁成员只剩下两名金江系的阁员,内阁总理也不再是金江系,而且在太子系的出手下,金江系早就分裂。
如今,最大的旗帜不在了,代表着金江系彻底土崩瓦解,哪怕现在没有人敢乱动。
但是谁都知道,金江系的时代,在各方势力默契的努力下,终于进入了倒计时。
新的大顺帝国,新的内阁,新的风俗,在东方正冉冉升起,波澜不惊而又无人能挡。
只有一个人,他是一位老人。
所有人都在关注京城。
但是令人们意外的是,皇城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没有刀光血影,没有人们预想的大恐怖。
很多人欣慰,很多人感叹,很多人失望,很多人不满.
皇城。
同样波澜不惊。
而秦贵人的后世,由皇后亲自操办,办的非常的风光和宏大,谁也指责不出半个不是。
明明是一件政治意义翻天覆地的事件,竟然就这么过去了,平静的让人们不敢相信。
……
内阁继续如往常一样处理全国各地的公文,有河南大灾,地方官府请求赈灾。
有崇明、海门风雨海溢,倒灌内陆,户部请求遣官赈灾,并发民二十万筑堤。
有礼部急文,朝鲜国王病重。
关于朝鲜之事,涉及对外头等大事,有认为趁机取消朝鲜王室,改土归流纳入中国。有官员认为不妥,朝鲜对上国忠心耿耿,如此之举会让大国威信无存。
这件事引发了高层巨大的争议,连内阁也下不了决定,一直在犹豫中。
至于在京城的琉球国王,上疏主动要求去除自己的王号,倒不是那么引人注目了,内阁很快批复了同意。
然后还有暹罗、墨刺、哈梅里来使献贡,内阁要接见的。
……
一直到东王归京,比起先前高调入京的西王,哪怕低调到过分的东王,仍然第一时间引发了巨大的动静。
西王唐晏桕哭了好几日,面色极其的憔悴。
见到了亲大哥唐晏乾,第一句话就是:“哥,我尽力了,盯着你的人太多。”
两兄弟小时候虽然不和睦,终究还是因为各种原因越走越近,互相默契的声援。
东王含泪点头。
见过了母后,然后在佛堂母亲的灵位前,东王一路哭一路哀嚎,摔倒在地。
几日不吃不喝,只守着亲贵人灵位前,谁劝都不管用,人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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