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列出来。
茨威格把它和标志中世纪结束的拜占庭帝国在1453年5月29日的灭亡,与重新确立欧陆政治局势的拿破仑皇帝和威灵顿元帅在1815年6月18日位于滑铁卢的终极决战抬到了同一地位。
他将这首诗的诞生和那些枪炮齐鸣放在一起,一同称之为——足以影响人类命运的某种重要时刻。
“好像辉煌灿烂的天使拨开云海,露出她的仙姿。”
“你看她。”
“曼舞婆娑,多么欢快。”
“可你感觉到,这就像是仅仅用来替代真人的幻影,只是仅仅短暂的瞬间。”
安娜出神的抬起头。
神色恍惚。
她用不着去看接下来的诗句,顺口轻轻的往下念道:“走进她的内心深处去吧,只有在那里,你才能见识到她多种多样的面目,她心中所变换出的无穷姿态——”
美好而灿烂的天使拨开云海,却只是一个缥缈的幻影。
只有走入对方的内心,才能真正见识到那人真实的面目。
女人脑海里想着那张《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》,想到了那篇关于卡拉奶奶的论文,咖啡桌间顾为经对于《雷雨天的老教堂》的绝妙解读,以及……
他那种想要让人敲爆脑袋的毒舌模样。
伊莲娜小姐用歌德的口吻,念出了接下来的诗词:“你终会发现,她将千姿百态,越来越可爱。”
“越来越可爱?”
女人重复了嘴里这句话。
她扬起脸颊,轻声哼了一声,锐评道:“明明是越来越不可爱才对。”
“你说呢?奥古斯特。”
伊莲娜小姐把视线望着趴在套房的地毯上,不停的摇晃着尾巴的狗子,询问道。
漂亮的大狗狗呲了一下牙,百无聊赖的咕噜了一声。
“奥古斯特,你怎么了,有什么不舒服么?”
从今晚进门开始。
奥古斯特的反应明显就不太正常,安娜注意到这个问题已经不短的时间了。
有不舒服?
安娜伸了伸手。
史宾格犬立刻跑过去,两只前腿抬起,趴在床边,谄媚的把大狗头塞在女主人的手边,让她撸。
伊莲娜摸了一下它的颌下感应了一下体温。
热乎乎的。
犬类动物的正常体温要比人类的正常温度略微高一到两度。这个体温对于史宾格犬来说,应该达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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