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花白,叹息不止。
女人衣衫凌乱,指着岸边破口大骂,丝毫没有担心。
他们周围,围满了乡里乡亲,足有上千人,纷纷对着他们指手画脚,嘴里全是污言秽语。
“糟老头子,竟然敢偷人!打死他!”
“放下来,让我们先打一顿,再浸猪笼!”
“无耻王柳氏!你谎称下田种地,却去偷汉子,还是一个七十老汉!你让我王哥脸往哪里放?”
“这老泼贼显然是外乡人,来渭水垂钓,定然不怀好意!”
一位健壮男人,明显是领头人,他手里拿着钢叉,安慰着旁边一位身材矮小,穿着邋遢,中央秃顶的中年男人。
“老王,别难过了,这种无耻妇人,岂配你堂堂五尺男儿流泪!”
中年男人默默看了他一眼,心里不知该如何说,恨不得把他也一起浸猪笼了。
“老弟,我说的是悄悄沉了河,好让我有点面子……”
“你怎的把凤鸣邑的人都喊来了?”
“这以后,我老王还要不要在这凤鸣邑活下去?”
老王捂着脸,摆了摆手,道:“紫阳,沉,沉,沉,快沉了吧!”
名为紫阳的男人呵呵一笑,心里冷冷道:“你偷我夫人的时候,想到过这一天吗?”
“今日我让你颜面扫尽!”
说罢。
男人喊了一声。
“砍绳!浸猪笼!”
噗通!
姜二和王柳氏落入河中,猪笼里装着一块巨石,带着他们往水底沉去。
姜二终于拿开遮住双面的蓑衣,叹息一声,双指并拢凭空一斩,将猪笼斩作两端。
他手捏法诀,施展水遁就要离开。
然后。
他回头看了眼即将被淹死的王柳氏,深深吸了口气,咕噜噜在水中吐出两个字。
“冤孽。”
说罢。
姜二随手斩开了王柳氏的猪笼,带着她一起架着水遁远远离开了此处。
姜二至今还不明白,他在渭水被这群乡民围殴,想要施展土遁逃离时,为何会突然意识恍忽,元神僵硬,被一群凡人生生打昏了。
他修道四十年,法力滞涩,也只出现过一次罢了。
“此地不祥,不可久留。”
姜二架着水遁,沿着渭水一路往西去,路过原先垂钓之处,一道三昧真火,将茅屋、钓台等一切痕迹烧为飞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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