馒头稍微软一点,烙饼就很硬。
薛琰下意识的吃着烙饼,将馒头都留给姜月。
姜月只是看了他一眼,也没说什么。
两匹马也是饿了,不停静静吃着草料,都不叫了。等草料吃好,才喝水槽里清澈见底的水。
姜月吃好后,又喝了口水,将水囊盖好,随手放在一边,面前兹啦兹啦小声作响的篝火照的她跟不是真的一样。
想着也没什么事了,得明天天亮一点才能继续赶路去北呈,她便干脆往后靠。
背后就是大树。
一靠在大树上,她便闭上眼,睡觉。
薛琰一只手拿着烙饼吃着,一只手拿着一根细柴,顾着火堆,让篝火能不停的燃烧着。
这大晚上,夜风有时候还是有点冷的。
等他吃好烙饼,也喝了水,才往后一看,见他家月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,他先是一怔,有点没想到,随即忙轻手轻脚的收拾了还没吃完的烙饼和馒头,给用油纸重新包好,随即,放到一边。
然后他才起身,又走到马旁边,从包袱里拿了一件披风,回来便弯腰,小心翼翼的给盖在他家月宝身上。
也就刚将披风往他家月宝身上盖,他家月宝就睁开了眼,他立刻僵在那,心跳如雷。
他家月宝似乎是见是他,随即又闭上了眼,继续睡。
薛琰更是心砰砰乱跳,但还是赶紧给他家月宝将披风盖好。随即,忙转过身来,又坐在原处,看着火光,耳朵都红了。
手也不自觉的极其紧张的又拿起细枝,不停捣鼓着火堆里的柴。
但心思却压根不在上面。
他的心思在——
他家月宝警觉性一向极强,但似乎,好像,就真只对他一人特别的安心。
不由地,薛琰两耳朵更红了。
在火光的照耀下,跟在滴血一样。
*
次日,天蒙蒙亮的时候,姜月和薛琰就继续赶路了,但只赶了半个时辰,姜月却猛然勒停了马。
“吁——”薛琰也忙勒停了马。
姜月皱着眉看了看坐下她的马,才望向旁边也同样高坐于马上的薛琰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,今天我们这马跑的比昨天快了不少,精神也比昨天好?”
他们的马都是千里马,平时是很精神抖擞的,但像现在这么精神抖擞,而且都不间断跑了半个时辰了, 还保持着比平时高的速度,似乎不知疲倦一般,这就很奇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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