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山叹气道:“唉,原先咱御监司是相当热闹的,只是这几年把人都派出去了。前几年北周暗探渗透蜀地,有六位监察使率麾下人马赴蜀,到现在还留在那协助西南治政司;半年前乌陵城守魏泱搞了个肃清官场的运动,深合齐王和宕渠侯心意,各地士子又云集响应,大有星火燎原之势,不得已,我司众弟兄又散往荆楚、江南、淮南各地,协助各郡郡守拔除贪官污吏,这几百人也是至今未回。本来还留了十二位监察使以应对北周镇武司,但这一两个月来都陆续受命外出了,只剩在下留守。”
徐亦航听到魏泱,想起当年乌陵城守府、二人议论时政时的情景,不由心中叹道:“这老头终是耐不住,走出了这一步。”
“对了,咱御监司与其他衙门不同,品阶高低只是待遇不同而已,内部无上下级之分,我等之间并无统属关系。”顾青山又提醒道。
“嗯,多些顾大人指点。”徐亦航见顾青山说得口干舌燥,自然是要客气客气的。
顾青山回道:“徐大人不必客气,以后你我便是同僚了,彼此间还要多关照。在下有一事不解,徐大人是如何惹上赵宝郎那纨绔的?”
“赵宝郎?就是方才那位赵公子?在下都不认得他,怎会去招惹他。”徐亦航说道。
顾青山疑问道:“这赵公子虽然性子顽劣、目中无人,但其害怕挨揍、极少主动招惹江湖人士,今日却是有点反常。”
一旁的周忠担心身份暴露、直接被顾青山拿了,自打进了御监司便少有言语,毕竟宕渠侯只说放过他,但那海捕文书可还没撤。
这时周忠却是憋不住了,说道:“徐兄弟怕是忘了,刚才你我纵马经过那丰岳楼时,恰巧有一群人往酒楼里去,老周我是隐约听到了几句骂声,弄不好当时骂的就是你我,骂人的就是这赵公子。”
徐亦航很无辜,也很无奈,说道:“街市繁华、人声嘈杂,我哪听得到,再说又没碰着人。”
顾青山笑道:“这就对了,赵宝郎与他那群狐朋狗友几乎日日中午去丰岳楼吃酒,算算时间差不多。八成是二位驱马经过时,扰了赵大公子的雅兴,这才追来。”
与此同时,丰岳楼,赵宝郎等人刚折回来,才在雅间里坐下。
赵宝郎面色铁青,气得两手直哆嗦,看来这赵公子的气性可不是一般的大。
一肥头大耳的跟班义愤填膺地说道:“顾青山那混蛋,竟敢让公子‘滚’,简直岂有此理!“
这话音刚落,却是“啪”的一声响,赵宝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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