俨出了两千万钱,东海糜竺出了三千万钱,为何高出其他人许多?”
凉州、并州价钱低正常,豫州袁基、荆州蔡讽等,皆出资一千多万钱不等,这应当是曹嵩定下的标准。
不过,刚一问出口,刘辩就意识到自己多余问了。
这出钱的多寡,很明显和宗族的地位强相关。
曹嵩则答道:“回陛下,此乃二人为陛下尽忠之举。”
对于曹嵩的回答,刘辩觉得……怎么说呢?其实献妹也是能表达忠心。
开心之余,刘辩不忘多想了一些。
钱和人,要是让刘辩来选的话……
那当然是全都要了!
只是貌似甄宓和糜夫人的年纪未必超过了两位数。
十月,雒阳附近郡国的上计吏已经陆续抵达了雒阳。
百姓们也盘点起了一年的收成,为过冬做着最后的准备。
三辅之地,农活已经告一段落,但依旧热火朝天。
新迁来的百姓要赶在天寒地冻之前修葺好房屋,在官吏的带领下,不乏有安居在此的羌人和匈奴人施以援手,因为他们去年也是这么过来的。
司徒府中有一个被视作小型朝堂的大殿,羊续便在此面见各郡国的上计吏。
他望着公文上的数据,对照着往年的记录陷入了沉思。
三辅人口的增多是应有之理,但这些三辅迁徙百姓的来源地所报上的人口大都不减反增。
羊续对地方上的积弊了解很深,他很清楚如果面前这份与赋税挂钩的数据足够真实的话,那么这些多出来的人口恐怕多是曾被隐匿的。
若只有一两个郡国如此,那说明要么是二千石治理的好,要么干脆是数据造假。
但这么多的郡国都这样?
自上而下的整顿基层吏治,其效果竟如此立竿见影?
羊续忽然觉得汉室的在册人口在梁冀当政之后,又要迎来新一轮爆发了。
他抬起头,扫视着殿中司徒府的属官,问道:“上计从来都是国之大事,诸君皆正直君子,对上计户口田亩但有质疑,畅所欲言。”
他必须确保这些数据的真实性。
“唯!”掾属们齐齐回应。
羊续拿起手旁的第一份公文:“河内郡。”
立马有小吏去呼唤河内郡的上计吏前来殿中。
这是上计吏最重要的职责——就上计数据接受问询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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