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家需求,每年用在他们的钱粮要超过临时募兵许多。
当初皇甫嵩与朱儁领兵四万至关中应对凉州叛军,一个募兵一年差不多要花费八千钱。如今粮价虽然降了不少,但杂七杂八加起来少说也得一万四五千钱,就这,还没算上刀枪弓箭等军器的损耗呢。
“两亿有余!”刘辩咬了咬牙,说道,“万金堂出得起!”
刘辩能有底气说出这话,还要感谢去年罪吏们送来的家产。
他知道卢植发言是同意扩军的。
刘辩也知道,在去年那次病重之后,卢植便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辅佐自己解决汉家如今最大的麻烦。
这种时候,趁势借着合理的理由扩一扩军也未尝不可。
而卢植口中的五年,只怕还包含了用以作战的钱粮。
刘辩想着,就算有意外,他也可以再次亲自感谢罪吏们送来的家产。
……
长安。
张温终于来到了这里。
昔日,张温就是在这里被先帝派使者拜为太尉,踏上了人生的巅峰。
如今时隔七八年,故地重游,物是人非,张温也不免感慨。
京兆尹府中,陶谦见到张温,意外之余,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开心,也一如既往的不给张温好脸色。
而张温也很懂陶谦——当然选择原谅他了!
当初张温面对陶谦的当面触怒都选择了原谅,现在的他自然也不会因为陶谦的态度很动怒,不然怎么展示他宽宏的胸襟?
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讽刺道:“许久未见,不知如今恭祖身上的痴病好了没?”
陶谦忍不住想要拂袖,可正如当初张温是他在权势上难以违抗的太尉,现在张温又是专门负责监督他的司隶校尉。
但他陶谦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陶恭祖了。
“司隶校尉此来,尽可以详查,我京兆尹府上下无司隶校尉不可查者。若有违背律法者,司隶校尉尽可依律法处置,我绝无二话!”
只是陶谦话虽说的硬气,心中却不免有些心虚。虽然他觉得曹宏等人的作为无伤大雅,可张温……万一张温借机打压他……
不过陶谦转念一想——京兆尹府是他的地盘,早在屯田伊始他就作为屯田校尉跟着皇甫嵩了,张温初来乍到,能查出什么?
倒是杜畿……他应该有些操守,不至于向张温告密。
想到这,陶谦放下心。
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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