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,起身朝荀攸拱了拱手,说道:“公达……”
甘宁这两个字一出口,还没等他再说别的,就听见宴席间咳嗽连连。
正是他的同乡故人严颜。
在巴郡,除了几位德高望重年纪大的名士,谁敢当面称荀攸的字?
真以为所谓二千石乃一地之诸侯的说法是开玩笑的吗?府君的称谓正是因能开府的诸侯而来。
“无碍,兴霸愿意这么称呼,就这么称呼!”荀攸依旧表现地虚怀若谷。
甘宁见荀攸并不因此动怒,爽朗一笑,看着严颜说道:“希伯还没有我这個第一次相见的人懂公达。”
荀攸说道:“兴霸这回可说错了,君子和而不同,希伯虽与兴霸表现不同,却一直是知我者。”
这还是宴席间荀攸第一次驳甘宁的话。
可素来重视面子的甘宁被驳了却也如荀攸一般不怒不恼,又说道:“公达,今日这顿饭还吃得不够尽兴,不知公达什么时候离开,我还想明日带着一直跟着我的兄弟们再吃一顿。”
“如此,明日我再在此摆下宴席!”荀攸答应地很干脆。
如是者,一连三日。
荀攸每日宴请,而甘宁每日就空着肚子带着他的人过来大吃一顿,吃完打个招呼就走了。
中间除了吃喝啥也不干。
就算是与甘宁同乡的严颜,这种时候心中也有些迟疑。
待到严颜终于坐不住,去寻了甘宁无果后又找到荀攸,劝道:“府君,我今日午间又去寻了甘兴霸,此次应是下官猜错了,甘兴霸辞官背后可能并无隐情。”
荀攸却一点都不着急,还有心情安抚严颜道:“希伯再等几日,且观之。我倒是觉得你之前的判断是对的,甘兴霸辞官背后必有隐情,并且背后的事只怕不小!”
又一日,甘宁继续敷衍地前来,而荀攸对待他的态度一如既往。
甘宁也如前几日一般带着手下之人入席吃饭。
只是这一次,他在吃完饭后,并未如以前一般直接带人离开。
而是等到荀攸和严颜全都停杯放箸,才起身朝荀攸郑重地躬身一拜,说道:“这几日多有叨扰,宁失礼狂悖之处,还望府君莫怪。”
荀攸说道:“自古以来,惊才艳艳者常有凡人所不解之行,兴霸有大才,我怎么会在意些许小礼呢。”
旁听的严颜听完,肃然起敬,不愧是荀府君,换成他一时之间是绝对想不出这句话的。
但甘宁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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